杨安玄目光一跳,好懦夫,若用之披甲冲阵,定能以一当十。
营寨南面建有专门的马棚,屯长以上皆配有战马。军中有养马军纪,赵田命人扩建马棚,又参军当选出五人专门养马。
杨安远放下碗,起家大声道:“各位兄弟,疆场杀敌靠的是袍泽,要不然纵有霸王之勇仍逃不过自刎乌江,杨某愿与兄弟们同甘共苦,在疆场上同生共死。”
世人目光如炬,杨安玄心中稀有,笑道:“这是天子犒赏族中之物,我是长辈,怎好多言,统统服从长辈们安排。”
“定品在玄月,玄儿你要多花点心机在书、画、琴上面,这些方面你有所完善,五官掾刘志善长书画,其书画皆入七品,我跟他提过让你前去请益,你无妨多向他就教。”
四周一阵轰笑,男人急眼了,吼道:“王牛卵,你笑甚么,你地名字好听。”
男人的脸一红,吭哧半天,挤出三个字,道:“徐狗剩。”
杨佺期捋须点头,杨广可贵地赞了一声,道:“安玄,深明大义,确切是长大了。”
两队各敲得胜鼓归营。
“将军,我传闻赵将虎帐寨的士卒有饼吃,还常有肉吃。”有人发问道。
替几人改过名字,杨安玄站起家,对着世人道:“疆场厮杀,伤亡在所不免,你们常日练习多吃些苦,多流些汗,到了疆场上便少流些血,切莫怕累偷懒。”
“你在郡中申明不错,先是凤凰楼吟诗,接着在阴家庄参与《东风集》,又在淯水河边清谈得八俊佳誉。”杨佺期浅笑道:“你所创衣上作诗画成为民风,郗刺史信中提及襄阳城中亦有人跟风,不消多久就会传至京中。”
从案几上的公文中翻出一封信递给杨安玄,道:“你看看这封信。”
等徐孝重放下石担,杨安玄道:“如此懦夫,当披盔甲,为军中前锋。”
杨佺期伸谢,接过圣旨有些绝望,固然获得册封、重获龙骧将军称呼,但最期盼的家世提品又落了空。
杨安玄见这男人比初见时结实了很多,笑问道:“现在吃得饱吗?”
杨安玄缺钱,竹制纸还没制出,养军的物质还是赊欠阴家的。不过桑根纸大卖,阴敦已经向他表示食品的钱不消从竹纸利润中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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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向郗刺史提及郡中正的人选,郗刺史承诺帮手向司徒府保举阴友齐。”杨佺期道:“阴老爷子奉告我,京中亦在费钱活动,此事已有端倪。若阴友齐真能成为新野郡中正,玄儿定为上品便有望了。”
杨安玄与赵田、严壮、阴绩等人商讨,参照诸葛武侯练无当飞军的体例,让前锋营士卒负重翻山越岭,用弓箭射杀飞禽走兽。杨安玄还参照宿世所知的特种兵练习体例,让士卒攀爬绝壁,下水泅渡,优胜劣汰。
信是雍州刺史郗恢所写,信中提及杨安玄,说天子对杨安玄甚为存眷,但因杨安玄尚不决品,不好封赏。在信中郗恢叮嘱杨安玄养望定品,将来天子定有重用,杨家将来家世升品要依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