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延融的驴车垂垂消逝不见,萧银屏转头对着萧雷说道:“大哥,我也要走了,回大辽了,如果偶然候的话,我再来中原找你和二哥喝酒。”
这一次喝酒,直喝得天昏地暗,直到望春楼打烊了,杨延融才与二人分开。萧雷晓得这个二弟明日便要出发前去东京,也就不再持续留他喝酒。回到房间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便沉甜睡去。
正赶着驴车的杨延融停好车,笑呵呵的跳下来,几步便走到了二人的身前,笑道:“本不想打搅大哥三妹的,哪晓得你们都在这里等了,实在是罪恶啊!”
萧雷闻言,顿时双目放光,不自主的舔了舔嘴唇,连声音都有一些颤抖了:“二弟,此话当真?莫非你学会了伏特加和威士忌的酿法?”。这个酒鬼,竟然还对这两种酒念念不忘啊!杨延融心头有些发酸,笑了笑,说道:“固然比不上那两种酒,但我包管,我那酒一酿出来,绝对是全部大宋乃至全部大辽都不能与之比拟的酒。”
在一旁的萧银屏也走上前来,递给杨延融一个小盒子,甜甜一笑,说道:“二哥,大哥把甚么东西都筹办好了,我也没有甚么好给你的,这个小盒子便送你吧,记得哦,十里以后才可翻开。”
“哈哈!三妹,方才二弟说他会酿一种绝世的好酒,到时候我找他讨些,给你送到辽国去,你们那儿距大宋太远,来回都不便利,大哥身子结实,多多走动走动,倒是不碍事的。”萧雷利落的说道:“二妹,你一起保重吧!”
可儿和顺的点点头,悄悄扯开上面的封口,将这个做工精彩的纸盒子缓缓翻开了。
杨延融微微一笑,双手接过,只见这把刀造形独特,刀柄上用金丝缠绕着用以防汗滑,刀鞘不晓得是甚么木头做成,黑漆漆的,一看便不凡物,长约一米,全部刀身不镶不嵌,并没有丝豪花俏,抽出刀来,顿时寒光劈面,如秋水般的刀刃弯成一道斑斓的弧线,刀宽二指,却又薄如纸片,非金非银,非铜非铁,以杨延融的见地,竟然看不出来这把弯刀是以甚么质料打制而成的。
一句话说的萧雷与萧银屏都笑了,与二人拱手道别,杨延融大步踏上驴车,头也不回的往前而去。
可儿苦着脸,将阿谁纸盒子递给杨延融,说道:“你本身看嘛!”
好好好!萧雷大呼了三声好,搓动手,语带镇静隧道:“我必然来,必然来!到时候,咱兄弟二人再喝个痛快!”
萧雷也不恼,拔下腰间的酒葫芦,喝一口酒便大笑一声,朝着杨延融的方向快速追去。
翌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便被桑雨初唤醒了,洗漱结束,换上一身洁净的衣服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