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还是一脸茫然不解的模样，考虑道：“这个时候，四哥该当上朝……”话到一半，他又顿住，接着自嘲一笑，低下头去，缓缓道：“几乎忘了，四哥还在休沐。”

胤禩茫然了一会儿，俄然愤然从地上拾起一件衣服胡乱在腿间擦拭。昨晚占故意间的那抹抨击与逆反跟着甚么东西一起从身材中流逝了，剩下的是单独面对残局的自我嫌弃。

很久才有断续的声声响起：“你出去。”

胤禩仿佛有些不明白为甚么他还会返来，眼里就透暴露如许一种茫然的孩子气。

很久，屋里有降落笑声响起：“想不到…四哥，你妙手腕呐。”

只是一下子发了猛力面前有点发懵，胤禩撑着床沿谢了一息，双脚方才下地走了一步，便觉汩汩热流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