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和爬过)
胤禛渐渐看了他端倪好久,手指偷偷爬上对方已经微微膨出的腰身上,心中暗自揣摩着晚间胤禩说过的话。
老爷子更加猜忌儿子,不做不错,如何均衡是才是关头,又或者,等老十四领的军有了短长的杀器,不必本身做太多,老爷子就会防着他了?
胤禩津津有味地赏识胤禛面上的神采,竟然也不惧不怕不担忧,可见他这两年半圈着的糊口也不是全无好处,起码忧思烦愁甚么的临时和他不沾边儿,有一个朋友在跟前和他辩论比甚么都风趣。
这话说的,没脸没皮的!
老八说的几个别例都是另辟门路,于他直来直去的做法不尽不异,能得效果也不必然。只是这小我选,他要细心想想。
胤禩侧目看他:说话?哪次说话时规端方矩的啦?
这本就是他恩将仇报的性子,喜好是一回事,顺我者昌是另一回事。这下子他脸上明显白白带着“你真敢耍着朕玩儿,朕也让你不消停”的意义。
胤禩冷静鄙夷了一下胤禛的急智,低头喝茶:“事有轻重缓急,我亦是站在空虚的国库与一场劳民伤财的战事上考量,门路通或不通,四哥自可定夺。”
真是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