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大半时候,阿鲁听到主子叫喊,赶快走了上前。
余囍有些讶异,“这……琴棋书画舞每项都不可吗?”
“这也太……费事二姐了吧?”荆词瞧着这阵仗,非常咋舌。
“这碗鲫鱼汤给谌儿送去。”杨寿雁呈着一碗汤,谨慎翼翼地递给她。
是日,刚跳了没多久,趁杨钰沛还没来,荆词从速到中间的座榻上歇息。这几日,日日甩袖子,舞得胳膊甚是酸痛。
“那另有需求学?”
“大娘子,可需求奴婢帮手?”阿鲁看着主子,神采皆是不放心担忧。
“四娘子可有拿得脱手的才艺?”余囍站在中心,看着荆词认得地问到。
说是教习,实则教了行动,其他的端赖荆词自个儿练习,她便坐在中间吃梨嚼点心,一边口头指导。
“我先将整套舞跳一遍,你留意看。”
…………
芳年上前接过丫环手中呈着的舞衣,表示荆词进阁房换衣服。荆词撅了噘嘴,罢了,学就学喽,归正闲着也是闲着。
“都说不消了,阿鲁你到外边候着,不必多虑。”杨寿雁拿着抹布捻起滚烫的煲盖,里头的汤水翻滚滚,香味溢了出来。
“是,”阿鲁回声笑道:“大娘子常常给李郎君做的都是鲫鱼汤。”
一碗热汤在李谌房内放了整晚,垂垂凉却。
荆词刚用完早膳,就迎来了杨寿雁身边的一等丫环,余囍。
“才艺?”荆词扬眉,细细想了想,照实道:“还真没有诶……”
荆词无法点头,不被小觑又能如何?她才不在乎。
“那有甚么体例,谁让你甚么都不会。”踏进门的杨钰沛脸上并无忧色。
一道声音自门口传来,荆词昂首,只见娇柔倩影款款入内,身后跟着一名丫环。
“寿宴嘛,拜个寿不就行了,我就不明白为甚么非得揭示?用得着那么高调吗?”荆词不觉得意。
荆词的目光紧随杨钰沛曼妙的身姿,看呆了……
话毕,身形婀娜的杨钰沛刚好踏进屋子,身穿富丽的广袖舞衣,纹饰精彩,甚是富丽。
“我们二娘子自小习舞,对舞艺很有研讨,可谓贵族娘子们中的‘大师’。”余囍道。
一舞毕,曲收。
荆词有些不测,没想到她又返来了,莫非长姐此次来真的?她放动手中的茶杯,正视余囍,“长姐如何说啊?”
“天然是好动静。”余囍福了福身,含笑道,“大娘子特地请二娘子亲身调教您舞艺。”
“可惜我琴棋书画都不好,到时候定会贻笑风雅。”各种女儿家学的东西,她都练得马草率虎,哪拿得脱手啊?“以是……能不揭示吗?”荆词眨巴着眼睛,摸干脆地问。
“如何?”杨钰沛微微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