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精绝国的政体与大夏并不不异,女王固然是名义上的国度最高元首,却没有甚么实权,只是享有无上的光荣罢了,实际上是个虚职,真正把握国度权力的是长老院。长老院中有十位长老,都是善于机谋的政治家,每到一届女王老死、病死或者非普通灭亡的时候,长老院就会按照这个女王的灭亡时候,寻觅到国中在同一时候出世的女性婴儿,认定其为真神安拉保举的下一名圣女。如果同时有好几个女婴儿出世,则采取金瓶掣签的轨制,随机抽取出一个女婴儿作为天命圣女。
克温氏见世人嘴上不说,实在都是附和王振的定见,她却并不惊骇,冷冷看着张骞和王阳明,缓缓道:“我劝你们还是趁早死了这条心。如果我所料不错,精绝已经推举出了新的女王人选,我这个女王对他们来讲已经没有任何感化了。”
王阳明道:“侯爷,古语有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下官以为,我们现在应当带着克温氏持续上路,等我们从花剌子模胜利返回长安,再将此事汇报给圣上才是正路。”
那女子点点头,张骞正要再问,却见王阳明虎目含泪,问道:“王校尉如何了?”
张骞是老谋深算的政客,天然明白克温氏所说的统统都是真的。如此说来,这女子对大夏真的是没有太大用处。王振却尖声道:“非论如何,你都是精绝国的首要角色,咱家要将这件事情禀报圣上,统统凭圣上决计!”
张骞等人早已跟着围了过来,见地了这女子的奇异手腕,都纷繁赞叹不已。王振却道:“若不是她在我们阵中,我们也不会被仇敌攻击。我看么,王校尉你也没甚么好感激她的。倒是现在我们已经晓得了她就是精绝女王,我们把她押回都城,皇上必然龙心大悦,我们还能好好地热诚一番精绝人,逼他们割地赔款,就是让他们归顺我们大夏,也不是不成能的事情。”
克温氏淡淡道:“以是现在长老院必定已经对外宣布我死了,至于明天来杀我的这五百人,是长老院手中最精英的一支暗害军队,如果明天他们胜利地将我杀死了,长老院也就没有任何后顾之忧了。但是,现在这类环境,我死不死已经没有任何辨别,就算你们将我没死的动静公布于世,你说精绝人是情愿信赖你们呢,还是情愿信赖本身的长老院呢?”
克温氏依法施为,将八个兵士尽皆救了返来,只是这些人失血过量,短期以内必定是不能作战了。王阳明命其他兵士将这几个兵士抬到阴凉处涵养,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这才对克温氏道:“你我阵营分歧,提及来应当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但是你救了我鹰扬军兵士的性命,我要感谢你才是。”
张骞皱眉道:“眼下我们已经分开长安万余里,如何能够回禀圣上?并且我此行接到的任务是去花剌子模,现在就要半道而归,我如何向圣上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