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开端练这武功,王阳明却才晓得为何天下间少有人练成。便如这第一重境地,就要求人能负重百斤而毫无所觉,倘若不是王阳明这两个月来每天负重一百六十斤猖獗体能练习,不管如何也达不到这个要求,浅显人更加是痴心妄图。
散宜生鼻孔朝天,一脸涣散:“武学修为到了我这个境地,一法通万法通,信手拈来都是绝学,何必非要学乾坤大挪移。+,”
王阳明心道本来你也是不会这门武功,净在这里胡吹大气。却见朝闻道自怀中取出了乾坤大挪移的心法,道:“这心法弥足贵重,但是功力不到的人练了以后却遗患毕生。小师弟,你必然将这心法保管好,不要被别人偷了去,别人倘若练出个好歹,徒然增加你的罪孽。”
王阳明慎重其事地接过心法,就在朝闻道的照拂下起练。散宜生则晃闲逛悠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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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明苦了脸:“我还觉得是让我去当将领呢,本来只是个草头兵。”
师徒三人谈笑一会,朝闻道想起一事:“小师弟,你虽练乾坤大挪移有成,但是这武功实在是透支你常日里猖獗练习所堆集的力量。以是你今后要对峙练习并且慢慢加量,如此才气在关头时候随心所欲天时用这武功。不然你今后懒惰了,体内潜力用尽,到时这武功就成了无源之水,使不出来了。”
朝闻道却面有忧色,摸索道:“院长所说的,莫非是那门工夫?”
朝闻道却仓猝拱手道:“院长,我知你担忧小师弟安危,急于让他具有在任何环境下都能自保的气力。但是这八门遁甲……这八门遁甲……如何能是他现在就能把握的?”
王阳明赶快躲得远远的,恐怕大师兄那棍子不知又从何方俄然袭来。
王阳明听他说的明白,却想起一事,问道:“您对这门武功这么熟,莫非您是会这门武功的?”
第二重境地则要求人能疾奔数里而毫不气喘,对于王阳明来讲也不算甚么。第三重就要求人能纵越腾空五丈而落地毫发无损,王阳明自忖也能办获得。第四重往上却不是他现在能做到的了,以是他苦练了五天,也只练成第三重境地,朝闻道号令他不成强练,待到光阴久了,筋骨更壮时再去打击更高的境地。
朝闻道笑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你好好干,总有一天会成为将军。”
王阳明听得仙法竟然是如此奇异的手腕,心中乐开了花,赶快问道:“那八门遁甲,又是甚么样的仙法?”
朝闻道正欲解释,散宜生却摆摆手,说道:“老迈,我来解释。”他看着王阳明,不疾不徐,娓娓道来:“八门遁甲,不能叫做工夫,它是仙法。”
王阳明却踌躇道:“但是我去了西北以后,每日忙于军务,如何偶然候每天大剂量的练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