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从马氏手里夺了银钗子,道:“我得从速回少奶奶去,不然刘管事都要轰动全刘家的人去找这银钗子了。”
刘香秀不由内心捏了一把汗:“我爹……已经晓得这件事了吗?”
颠末花畹畹房外,俄然灵机一动。也不晓得饭桌上和老太爷大少爷一起的小女人是谁,衣裳华贵,还生得天仙似的,定是国公府里哪位嫡出蜜斯,本身若能奉迎了她,让她喜好本身,说不定明儿她就带本身一起返国公府里去了呢?
丫环已经拿了烫伤膏来给花畹畹涂脚,花畹畹的脚上的确一片潮红,不过不是烫的,是刚才踢翻水盆时撞的。
刘香秀傻眼了,不由严峻地看了一眼枕头底下。
一旁的丫环早已上前,一边扶了花畹畹上床去,一边斥责刘香秀道:“你这个丫头到底如何回事?笨手笨脚的,竟拿热水烫了我们少奶奶的脚,你好大的胆量,到底甚么用心?”
丫环开门让进了香秀,香秀捧着一盆热水跪到花畹畹跟前,殷勤赔笑道:“奴婢打了一盆热水,特来服侍安蜜斯梳洗。”
“是啊。”提起这茬,刘香秀就烦恼得要死。
丫环见刘香秀将花畹畹误认作国公府的蜜斯,待要改正,见花畹畹向她微微点头,表示她不必,便也噤声不语了。
刘香秀一贯是帮着马氏一起欺负蒋氏的,现在只当作蒋氏的安抚是挖苦,没好气道:“大嫂真是心高气傲,国公府那么好的差事你都不放在眼里,那不如咱俩换个吧!你留在家里服侍娘,我去国公府里服侍那些太太蜜斯,大嫂可情愿?”
花畹畹默不出声,刘香秀直当花畹畹是默许了,便放下水盆,去脱花畹畹的鞋袜,谁料,她刚将花畹畹的脚放入水盆,花畹畹便失声尖叫,一盆水便被掀翻在地,顷刻,全部屋子水流四周。
蒋氏宽和,安抚道:“丫头的差事再好也是服侍人的,哪比得mm在本身家里头,有娘疼着,另有你哥哥疼着,也不消担忧行差踏错,到底舒心些。”
马氏连赏了刘香秀几个耳刮子,嘴里骂道:“你这个死丫头,不过一枝银钗子就把你眼红的,你要偷好歹偷个金的玉的,偷枝银钗子,也不怕丢人现眼!”
丫环轻视地看了刘香秀一眼,拜别。
“你明天早晨是不是进过安少奶奶的房间?”
“刘管事的女儿香秀。”
那黑影听到马氏的声音却并不拜别,反而大风雅方走到马氏母女面前来。马氏一见来人,心立即提到了嗓子眼。
“记得把锅刷洗洁净,另有地上,不能有水啊!灶台上也要弄洁净!”
屋内,蜡烛点了很多,照得屋子亮堂堂的。
花畹畹却捧着本身的脚,佯装龇牙咧嘴,嘴里嚷着:“好疼,烫死我了!”
丫环向花畹畹投去扣问的目光,花畹畹浅笑道:“让她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