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香秀再次指认:“你若不是贼,你半夜半夜到我家来做甚么?”
花畹畹不让刘清有踌躇的机遇,当即对刘清道:“今晚我屋里丢了东西,本来刘家真的进了贼人,没想到这贼人还是刘大婶的熟人,莫非这贼人是刘大婶放出去的吗?”
刘香秀听花畹畹如此说,当即点头:“没错没错,我是冤枉的,他不是来送柴禾的,他就是个贼!”
醉汉正回身欲走,刚巧刘清陪着花畹畹并着几个下人走了过来,撞个正着。
刘香秀嫌恶地皱起了眉头。马氏和相好幽会,向来是不避讳刘香秀的,女儿是母亲的知心小棉袄嘛,何况这醉汉因为和马氏通/奸,对刘香秀非常垂怜,常日里买个吃的穿的,不在话下,不过是酒徒之意不在酒,得陇望蜀,想着将来等香秀再大些能够母女通吃。
护国公还是不放心,毕竟捉野猪的过程非常伤害,那野猪建议狂来是能咬死人的,安沉林那里肯听劝,护国公只好多派了保护庇护安沉林和花畹畹上山。
马氏和刘香秀都急了,刘清的血性,昔日返来听到村里风言风语,对这一桩奸/情本就旁敲侧击,耿耿于怀,现在抓了现行,还不知会如何闹腾呢!
下人们得令当即上前捆了醉汉,醉汉要喊,有人脱了脏袜子,一下塞进他嘴里,接着就剩下醉汉被打倒在地收回的呜呜声了。
“我是贼,我偷你家甚么东西了?”醉汉醉笑。
花畹畹道:“刘大婶,你刚才本身也同刘管事说了,这个醉汉是你让出去送柴禾的,刘家在乡间,有的是柴禾,还用人半夜半夜特地送来吗?我今早晨住进刘家就丢了东西,丫环本来还同我说是刘女人偷了我的银钗子,我想刘管事在护国公府当差,一贯清明净白,如何会生脱手脚不洁净的女儿呢?其间定有曲解,刚才是带了刘管事想来找刘女人对证,没想到就遇见真的贼人了,看来刘女人的确是被冤枉的。”
花畹畹却不让,对保护们道:“那野猪发疯了,你们庇护大少爷从速分开,如果大少爷有个三长两短,老太爷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感谢少奶奶。”
本来等日上三竿,护国公便要带着安沉林回京,花畹畹又偷偷鼓动安沉林留下来吃野猪肉,野猪肉实在并不好吃,若不能用辣味压住腥骚味,入口另有些糙,但花畹畹绘声绘色的描述硬是让安沉林口水吞了三大碗,他和护国公一嚷,护国公便让刘清带保护上山打野猪去了。
花畹畹内心暗笑,嘴上用心道:“刘大婶,你脸上的伤是昨晚撞在桌角留下的吗?等下回到家里我让丫环给你送点药膏畴昔涂涂,如果破了相,只怕刘管事要心疼的。”
醉汉也嘟囔:“对啊,香秀,你可不能没知己,常日里叔也没少疼你,你如何能说叔是个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