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世外祖母到国公府来做客,大太太嫌弃花畹畹寒酸,不让她见客,以是这一次竟是与这个老妇人第一次会晤。
花畹畹一走,大太太就怪责地喊起来:“母亲……”
“佩玉。你看看,你儿媳孝敬的,都雅吗?”
花畹畹笑道:“外祖母有所不知,表蜜斯方才还在我的百花圃吃酒呢,提及外祖母来探母亲的病……”
汪氏有些无语,本身这个女儿是真傻呢,还是真傻呢!
叫花畹畹来的目标,是为了威胁她打单她,让她去和老太太讨回大太太的掌事钥匙。
汪氏将动员手串的手腕伸到大太太跟前,对上大太太不悦的目光,她脸上的笑容蓦地冷凝。
汪氏被大太太一阵抢白,自认理亏,只好又好脾气道:“不然我亲身去找老太太说吧。归正我们请花畹畹帮手,她也一定肯。佩玉你也说过你这个儿媳与你不亲,她和你不成能是一条心……”
“在外祖母心中,也一向顾虑你这个外甥媳妇,现在见到你。就像见到你晴云表姐普通。”花畹畹说了一大堆好听话,汪氏也鬼使神差拥戴,大太太一旁愁闷得要死。
大太太气恼得胸口一起一伏的,沉默着不肯回声。
花畹畹翻开礼盒,暴露内里一串碧绿色的手串,晃得汪氏和大太太眨了好几下眼睛。
说着向汪氏点了点头,并不看大太太,独自携了香草拜别。
晴云到底是女孩子家,一见到那些珠光宝气的金饰,当即欢乐得不得了,已经对着镜子试戴了半晌,见花畹畹返来,不由笑容可掬。(未完待续。)
汪氏和大太太都吃惊,晴云不是刚到国公府吗?如何这么快就去找花畹畹,还喝上酒了?
汪氏道:“整好,我也要去会会亲家。”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面人,花畹畹又是赔笑又是送礼品,让汪氏本来筹办了一肚子的震慑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还鬼使神差接了花畹畹的礼盒,当即就拿了那手串带在手上笑吟吟地打量起来。
“这事容后再议。”汪氏道。
汪氏歉然看着大太太:“母亲年纪大了,不免记性不好,她方才说她要去陪晴云……”
畴前,大太太就有亲上加亲的意义,但是宰相府因着沉林的病不肯回声,现在沉林的病既然好了,这事就有端倪。
花畹畹来之前,汪氏和大太太筹议时,说不尽的义愤填膺,满肚子晓之以理又加威胁震慑的话,如何见了花畹畹一句都没来得及说呢?
哎呀,如何一串手串就被拉拢了呢?
看着大太太涨红的面孔,汪氏不出声了。
“母亲忘了和我如何说的吗?叫她来是为了甚么?母亲如何能够忘了这么首要的事情?”
是啊,君臣尊卑摆在那边。
花畹畹向老妇人点头请安:“外祖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