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见他相距百丈,竟然能将离儿病情摸得一清二楚,这份念力修为,果然逆天。
群雄大哗,听到熊挚有伤在身,项江眼皮微微一跳,若果然如此,那本日结合这四个夷贼,不是没有得胜的掌控。那熊挚神采淡然,双目四下电扫,冷冷道:“女人说的话真是无风欲起浪啊!不过大楚倒是刮了一场大风,竟将这么多朋友全数送到湖心岛,莫非是诸位自知罪孽深重,到湖心岛悔过来了吗?”
楚伯熊挚双眼精光闪烁,惊诧怒恨,缓缓道:“东夷小贼,本来又是你,嘿嘿,真是好本领,那里大乱,那里都有你!”目光瞥见项江等项族一众,喜色更甚,沉声道:“项江,我念你祖上对大楚有建国立疆之功,就算你勾搭旧太子熊刍,企图陷寡人于万劫不复之地;我还是对你们族人网开一面,想不到克日寡人要你取梦冰鱼为芈敖族长入药,你竟敢公开违背圣令,还勾搭夷贼瑶乙、纪子羽;鲁逆泗云。本日寡人若再心生怜悯,将来又如何管理得了几千里国土?”
世人神采齐变,千万没有推测熊挚、伍森竟会在此时赶到。莫非是项江收回的求救信号,他们特地前来毁灭劲敌吗?
抢先一辆九只飞蝠所拉的青铜战车上,一个白衣高冠的凛冽男人端然静坐,双鬓班驳,神采惨白诡异,一双火目四下横扫,寒光绽放。一个黑袍男人衣袂猎猎鼓励,昂然站在他的身边,金玉折扇悄悄扭捏,显得极是儒雅!
幽姬不动声色,脑海中顷刻间闪过无数个动机,一双妙目紧紧的盯着熊挚,内心大奇:“咦,这熊挚明显被徐偃王用阴阳咒所伤,怎得话语之间中气实足,全然无恙,莫非他的真气修为真的已经天下无敌了吗?”再一细看他的神采,惨白若纸,模糊间另有阴阳二炁闪过,当下格格大笑道:“老贼,你忒不要脸,明显是前次冒充芈敖被徐偃王转世瑶乙打伤,本身要用那梦冰鱼入药疗伤,却赖到芈敖老贼的身上!”话声如铃,巧笑嫣然。
小乙心下凛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老贼明显在曲阜城外的密林中被徐偃王元神的阴阳咒所伤,但真气、念力竟仿佛远远强于大哥泗云!”原想着乘熊挚重伤未愈,合世人之力除此巨凶,但现在看来,仍有些轻敌,凝神防备,只等他再近一些,便先发制人。
众项族族人闻声小乙一番扯谈乱堪,惊奇不定。倒是项江深深地瞪了小乙一眼,内心苦道:“臭小子,这是逼我项江反哪!”只是内心有鬼,一时又猜不透熊挚带着这般多得飞蝠军所欲何为,只得拥戴道:“不错,熊挚老贼,你身为楚国君上,不但不想着如何兴复楚国,弥合八族的间隙,反而倒行逆施,伤害本家,试问有多少项族懦夫充做八族的马前卒战死疆场,又有多少项族的将军校尉被你斩杀,如此人神共愤,六合难容,我大楚要想答复,必须的颠覆这暴君统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