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同期间的瑾瑜比拟,阿燚更胖一些,当真是个又白又胖的男娃娃。
燕京的玄月,秋高气爽,金桂飘香。
这会儿的瑾瑜却已来了小脾气——她方才看到兴哥儿欺负她的宝贝快意了,绷着小脸儿到了兴哥儿面前,抬起小手推搡着兴哥儿,“你敢打我的快意?”
兴哥儿很快有忐忑变成了放心的情感,对快意的态度也就随便起来,起先只是摸摸快意的头,厥后干脆揪它的毛和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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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羽扶额,“就不晓得甚么叫走路似的,整日里跑来跑去。”
它跟瑾瑜很靠近,这时候天然是向着瑾瑜,不声不响地跑畴昔,抬起爪子推了兴哥儿一下。
裴羽大乐,笑着起家,穿戴划一。
“……”裴羽心说甚么叫都“要”想了?算算时候,差未几又快一年相安无事了——看起来时候还是短啊,就该让他三五年都不开荤。但是那样的话……他保不齐真能把这回事健忘。
裴羽和二夫人俱是有些心急,同时起家往外走,“如何回事?说细心些。”
二夫人笑道:“哪一个不是如许?”
裴羽昼寝醒来,风俗性地侧头去看儿子,视野却落了空,随即就见萧错正抱着襁褓中的阿燚来回踱步。
萧错回身走出寝室,过了一阵子,端来一碗燕窝羹,坐在床畔,对她扬了扬下巴,“过来,喂你。”
裴羽蹙眉、扁了扁嘴,“真的不想吃。”
裴羽便表示水香出门去叮咛两句,随后解释道:“阿瑾也不是省油的灯,我倒不是担忧她受欺负,怕她耍性子。”
“等会儿我还来。”瑾瑜探过身形,谨慎翼翼地亲了亲弟弟的脸颊,这才心对劲足地下地。
“这不是好话题。”他拍了拍她的背,“说得都要想你了。”
他出门以后,二夫人带着桓哥儿和外甥兴哥儿走进门来。
瑾瑜对两个小男孩道:“吉利和快意在追大花猫,我们去看,好不好?”
桓哥儿则是真感觉这景象好笑,也跟着笑出声。
裴羽和二夫人都被逗得笑起来。
兴哥儿要被气懵了,挣扎着坐起来以后,哇哇的大哭起来。
兴哥儿没防备,被推得一个踉跄,本来就气不顺,这会儿便要还手。
这天是玄月二十,萧错休沐的日子。昨日他也没去衙门——儿子满月,在府中办了满月酒。明日他也不筹算去上朝——偷闲躲懒的老弊端又犯了,算着日子时不时请三两日的假,在家陪老婆、哄孩子。
“才没有。是你总管这管那的。”裴羽依偎在他怀里,拿着他的手,让他量本身的腰,“你看,真的胖了好多呢。”
他没好气地掐了她的腰肢一把,“跟生瑾瑜当时差未几,真要比,最多胖了三五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