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池手上拿着一大束的玫瑰,大地将他上半身全都遮住了,只留下毛绒绒的发顶留在内里。这玫瑰用紫色的彩纸包着,层层叠叠地非常标致,特别是中间被簇拥着的近百朵玫瑰,跟火燃烧着一样,芳香劈面而来。
俞昊然轻笑,视野落在白池那只被他咬得通红的耳垂上,上面模糊还可见两个小牙印,跟个红玛瑙似的,又敬爱又不幸,又见他一副灵巧羞怯的模样窝在他怀里,明显二十好几的大男人了,此时瞧着倒像个青涩的小少年,公然跟只小兔子一样,心下一动,含着他的耳垂就开端舔-弄起来。
白池只感觉满身都热了起来,一股酥麻的感受顺着脊柱不竭往下窜,俞昊然箍在他腰间的手强势地不容他逃离,而扣着他后脑勺的手掌又不竭迫使他往对方的怀里撞,他就像一只献祭的羔羊,被动地接受着神的宠嬖。
白池被美色所惑有点心驰摇摆,好不轻易才把持住了节操,实在是这个行动太伤害,他能清楚地感遭到俞昊然的腿缓缓地在他腿上摩擦,频次很小,却撩人的很,他乃至能感遭到俞boss某个难堪的部分已经起了反应。
“没甚么可惜的,它已经完成今晚的任务了,能够含笑而去了。”
“这是?”白池指指后座,眼里带着希冀的小亮光。
他貌似真的喜好上玩兔子耳朵了。
想到这个题目白池忧?了起来,他到底要如何跟俞昊然坦白小包子的事,莫非冲上去对他说小包子就是他生的,而他把小包子放在俞家门口又跑来俞产业厨师就是为了泡他?
这成果如何想如何悲剧……还是要从长计议为好。
他亲了亲白池的额头,柔声道:“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别始乱终弃就行。”
说完后还意有所指地看着白池,后者的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魏嫂底子没发明两人的奸-情,还在喃喃自语少爷今晚真是太热忱了,这么羞人的话都说得出来,幸亏阿谁送花的蜜斯不在,要不还觉得她家少爷是个浪荡子呢。
绵绵密密的吻让白池整小我都晕晕乎乎起来,视野所及处只要俞昊然闭着眼睛时颤抖的睫毛,嘴唇上俄然一痛,是俞boss在奖惩他的不用心,白池哭泣了一声后紧紧抱住了对方的脖子。
“又走神。”俞昊然恨恨地咬了一口白池的鼻子,看到白池红着鼻子委曲兮兮地看过来时才凑畴昔舔了舔,然后将他拉了起来。
“这么迫不及待?”俞昊然脸上似笑非笑,语气却轻巧地很,他用双腿压抑住白池,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撑在床上,上半身腾空悬在白池上面,五官近看更加俊美精美,跟用美图p过一样。
白池发笑,此人平时惜字如金,私底下竟然甚么话都会说,他不想再见商之前的话题,是以转移话题道:“这花这么好,过几天就谢了,实在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