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你的身份,我想,应当没有任何一个天子会答应本身的皇后与本身的皇叔一起的吧?而你却妄图获得时亓懿,你才是令他的人生抹上污点的存在。”
“恐怕你没有阿谁机遇。”司鸢嘲笑,眉宇间的红莲纵情绽放着明丽的光彩,眼角嗜血的杀意一闪而逝,肃杀之意尽现,下一刻,电光火石之间,她的利落地舀出,径直刺向皇后。
以往她神驰这个皇后的位置,神驰这个六宫之首、前呼后拥的富丽宝座,但现在,这个位置却成了桎梏她的桎梏,压抑得她难以呼吸,毕竟成了她心中永久的痛。
“起码本宫不会蠢到给他惹来祸端。”皇后咬着牙,双眸凝睇着她的脸,眼底闪过了一丝阴鸷,就是这张脸将他迷得神魂倒置!她不会让这张脸另有机遇留在这世上。
皇后顿时惶恐失措,想要闪躲,何如她不懂武功,底子遁藏不了司鸢的一刀,利刃冷冷地刺入,热腾的血液顺着冰冷的刀刃流出,皇后的眼眸看着司鸢包含着浓浓的惊骇,她来此的目标是想杀了司鸢,随后就推辞是司鸢他杀,却不想被司鸢先发制人,更没推测这个本身一向以为的脆弱草包,竟然会武功。
司鸢的话语一字一句地砸在了皇后的心间上,如同刺般毫不包涵地刺着她的心脏,彼时的皇后只感觉心脏压抑着难以呼吸,司鸢的话说得没错,也恰好是没错,才会戳中她的把柄,当年她不该为了这皇后之位而放弃了那摄政王妃之位,如果她不当这个皇后,本日站在摄政王身边的必然是她,毕竟试问全部王朝有哪个女子比得上她?
思及此,她紧紧地咬着牙,眼眸间的嫉恨难以按捺,展开猩红的眼眸瞪着司鸢,杀意较着易见,唇角牵涉出了一丝阴冷的笑意,“现在你被囚禁在此,皇上的目标不言而喻,不过是想要以你威胁摄政王,让他交出兵权,唯有你死,他才不会一无统统,才不会有缺点,还是是阿谁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乃至,只要他情愿,他就是这个王朝的帝王。”
“停止!”天子一来看到的便是司鸢刺向皇后的一幕,瞬息间神采大变,忙不迭呵叱出声,何如司鸢本人底子没有理睬他,冷冷地将抽出。
皇后的眸光闪了闪,倒是安然地承认,“你说得没错,当时的你,恐怕早已是一抔黄土了。”
“你闭嘴。”半晌,皇后压抑不住地冷呵出声,嗓音略微沙哑,透着浓浓的悔恨。
“呵呵~”司鸢闻言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笑声如同山涧泉水叮咚的声响,绝美的容颜上透着显而易见的讽刺,她挑着凤眉道,“那么你感觉你配?”
但她得不到的,又怎会答应别人获得?
言尽于此,司鸢的神采还是没有窜改,只是悄悄一笑,桃花眸锋利似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