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枕酒_第38章 草木歌(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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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曜清丽一笑:“我晓得。”

而覃疏在这时却听到银霜子的房间里传出轻微的响动,他扬着下颔指了指那间房,以表示覃曜。二人来到屋前,敲了拍门,无人应对,这便排闼而入。

“找我有事么?”银霜子向来直来直往,也不客气半分,来了便一屁股坐在木凳上,伸手提过茶壶便往嘴里灌。许是走得急,有些渴了。

那头烧菜的银霜子答复:“对啊。”

现在九潭镇又出了这桩事,覃曜想着本日的银霜子行色仓促,说不好他与此事扯上了干系,遂决定明日定要见他一回。

覃曜作势望着窗外,正儿八经地嘟囔了一句:“如何有股酸味啊?”

覃曜望向灌木后的正街,有两名捕快正往湖岸的方向行来,她和覃疏捏了个诀,匿了身形。

不过一会儿工夫,来了三名神采仓促的妇人别离抱走了那三个孩童,此中一个穿碎花衣裳的妇人嘴里还小声念叨着:“镇上出事了,你还敢到处跑,看我归去不清算你!”

“为甚么不回不咸山?”银霜子是迟早要回不咸山的,为何要在此处安家?这一点,覃曜不解。

银霜子号召着他们到房里先候着,喝喝茶,他得去灶屋做午膳。

覃曜看到他去往的方向恰是九潭镇,他穿林而过,顷刻便不见了踪迹,这般匆促是要赶去做甚么?

覃曜这般想着,覃疏却望着幽幽的流萤说:“你可还记得在笑妄谷的时候,我曾与你说过的话么?”

覃曜和覃疏分歧决定,早些灭灯,作势已眠。过了子时没多久,银霜子头顶着墨箬笠,迎着炎热的晚风出门去了,临走时不忘拉紧了他的房门。

“阿曜。”他唤她,言语间充满了忧愁:“都畴昔了,不必想太多。”

“两月不足。”

覃曜对银霜子的行动,倒也不见怪。她踱步畴昔,单手敲了敲桌,顺手拿起一个黑釉茶杯把玩,一面悠悠道:“过两日我们会分开九潭镇,在这之前,可否去你的屋舍一叙呢?”

待到骄阳临空的时候,覃曜取出银霜子给的那片竹叶,置于唇畔,将其吹响。不过少焉,银霜子践约而至。

覃曜本筹算用磨难石治好了覃疏身上的伤,便出发回魔界的。但直到了夜里,谁也没撮要走。因为他们都感觉九潭镇有些不平常,保不准与银霜子有关。

另一个捕快闻言,如释重负般喟了口气,承诺了,而后他们从速分开了此处。

是号令的语气。

黑漆漆的房间里,能明显看到案上有个小东西闪着幽绿的微光。

覃疏很快点了一盏灯,靠近了一看,那发光的来源竟是一只蝉,它周身溢出了模糊幽光。

他听到竹叶声的时候,正在他所住的草屋中做饭,来得仓猝便没有戴箬笠。他本日着了银缎衣裳,云眉入鬓,一头无瑕的雪发衬得他皮肤更显皎净。所谓雪怪,是由雪而化,再如何,也免不去一身的乌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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