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枕酒_第6章 梨花酿(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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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追到院外,远远瞥见阿醇笨拙的身影。覃曜翻手甩出一条银丝链,不偏不倚直直奔去缠住阿醇的一只后腿。顺势一拉,阿醇拖摔在跟前,在星星点点间变幻成一名红衣小少年,抱着腿直嚷嚷着痛。

“阿疏。”是清冷带着一丝暖和的声音。

覃疏脸上却不见一丝怒容,顺手把瓷瓶放于桃花桌上:“给你的,记得涂!”

说了这般,她竟毫无歉意。阿醇气急,欲起成分开,何如疼痛砭骨没法站起,只得作罢。随即偷瞄了二人一眼,竟像个孩子般揉起双眼,嚎嚎大哭起来。

呆立于一旁的覃疏也大抵晓得了他们是了解的,因而愣愣发问道:“他们是谁?”

闻言,覃疏眼底荡起一抹苦涩。难怪一向以来感觉阿姐身上妖气极弱,反倒有几分灵气,原是神兽毕方鸟与鹤妖的后嗣!

身材之间的打仗,她感遭到他炽热非常的体温。覃曜转过身去,手抚上他的额头。想到他几近在院外的檐下混着湿气睡了一宿,一抹惭愧感袭上覃旧的心头:“对不住。”

紫竹成精想化作心仪的样貌更需求不竭吸食男人精魄来为其续颜。这个事理,覃曜懂的。

“为何给我?”阿醇语气硬化很多。

覃曜也不筹算就此了事,持续道:“我没有阿谁闲工夫惩奸除恶,以是我能够不杀她。但你奉告我,她到底是谁?”

“看来她并没有奉告你,莫非你觉得她只是浅显的鹤妖么?”阿醇调了个舒畅的姿式,伸手去拿药。阿醇胳膊不敷长,覃疏抱臂站在中间带着模糊笑意也不筹算帮手。他够了好半会儿才够到那瓶药。

此时的听娴应在满月阁歌舞,去之前,覃曜和阿醇去了一趟听娴居住的院子。望着为数未几的几棵紫竹,覃曜问阿醇:“你可知,这个听娴女人的来源?”

阿醇闭了嘴,并不肯多言。

阿醇的面上无太大颠簸,想必已知此中启事,只听他说:“她是谁并不首要,我只是感觉她既与轻酒哥哥的面庞这般类似,权当缘分。她既恶梦连连,我便尽我所能帮她撤除梦靥。别的,再无其他。”

此时雨势已去,初露半月,风清兮。瞧着自个儿身上平空多出来的棉被,环顾四周不见覃曜,他仓猝地支身站起,拉着沉重的身子往院子里行去。

覃曜昨夜初到此处便感遭到一股子浓烈的妖气及激烈的怨气,即认定了这个听娴并非常人。从怨气里得出,此妖还残害生灵很多。她顶着七分轻酒的面庞这般肆意妄为,覃旧没出处地不好受。

“她到底是谁?”

他边涂边续道:“她的母亲是上古毕方一族残存的独一后嗣锦色,也是轻酒哥哥的故交。偏生欢乐了个凡尘妖鹤,放着灵气实足的章莪山不住,偏落户人间,与其共结连理。厥后,便有了覃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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