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安啊,你前次幸运答对璇儿的题目,此次可不要轻敌啊,以娘的法眼看来,那丫头仿佛不像之前那么简朴了。”
“嗯?”思妍愣了一下。
“但是蜜斯……”
且不说这苏戴安闯过了两关,即便他考得头名状元,抑或是具有良田千顷、豪宅百间,又当如何?试问哪个女子乐意嫁给一个到处包涵的花心大萝卜?
苏杏璇一笑道:“哦,我是说我咔咔的那一刻穿的是甚么?戴的又是甚么?”
苏杏璇略加思考,问了句:“我一个月之前穿甚么戴甚么?”
待思妍掩上屋门后,苏杏璇将如云的秀发往脑后一抛,在偏侧挽上一个坠云髻,再插上那支红豆摇摆的金钗,穿上杏花纷飞的罗裙,在铜镜前转了一个圈儿。
“我晕,不是吧?”苏杏璇的心湖被丢进一块儿庞大的砖头。
苏戴安环顾了一下摆布,见没人在便说:“实在孩儿不如何喜好杏璇表妹。”
“蜜斯何出此问?”
“是嘛,儿子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哎~”
大船埠边,一艘大船正在泊岸,这是苏婵批示自家货运船满载着从云洲进的药品返来了。
苏杏璇恐怕本身看错了,又用手指在四句话上比量了一下,公然,将每首诗第二个字连起来一看,确切是“表哥偷情”四个字,这个表哥不就是指的苏戴安么?
“没事的,我这不是活了么,我俄然感觉那次穿得挺美的,就是给忘了到底是甚么打扮了。”
……
苏戴安不觉得然道:“娘,她再不简朴也不过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令媛大蜜斯。您放心,孩儿已经用钱打通了娘舅家的两名家奴,此次的考题,嘿嘿,势在必得!”
苏杏璇自言自语道:“一首随情偶记罢了,看来苏蜜斯也懂那么一点点儿医药知识嘛,只是这首诗的用词都猎奇特,有点媒介不搭后语的感受。等等,有门道……”
“唯有这两件了,蜜斯那天是兴趣勃勃地乘着肩舆出门,败着性子返来,把门一关。”
“你这小脑袋在揣摩甚么啊?我如何会再做傻事,你放心吧,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多敬爱的女孩!苏戴安是你孤负了她,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苏戴安喜出望外:“娘!这但是您白叟家说的,到时候您可别忏悔!”
苏杏璇如梦方醒,不由遐想到几日前做的阿谁怪梦:一名男人和一名女子在幔帐后滚床单。
苏婵一怔,而后痛斥道:“一个丫环算个屁啊!身份寒微,说出去都不好听。锦端为娘也不是没见过,姿色顶多中上,和你表妹底子不是一个层次,你若非说她那里出挑,恐怕也就是那一脸的狐媚子劲儿。莫非儿子你就看上锦端这个啦?!”
思妍将头摇得像拨浪鼓:“蜜斯为何要反复那次,莫非蜜斯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