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的大太阳晒在脸上,本来白净的肌肤在隆冬里晒了三个月也早已经成了小麦色。南枫影拉下搭在三轮车手把上的毛巾,擦了擦额头流下来的汗,眯眼看了一眼挂在空中的大太阳,南枫影推了推鼻梁上滑落下来的太阳眼镜。
“别急,不是鹤顶红也不是毒酒,只是一些泻药罢了。谁让他老是偷吃我煮的菜。”
明天是发钱的日子,固然现在都不发明金,不过每个员工都会发一张人为单,上面显现着你上一个月的事情量与支出。
南枫影走下楼,开了她的电动三轮车,迎着凌晨的太阳,开端一天的事情,可她却没有重视到,在不远处的树荫下,一个戴着墨镜的女子一向谛视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逝在马路的绝顶。
南枫影摸着发僵的脖子,吸着拖鞋,三步一摇的走进卫生间,刷牙、洗脸、换衣服。一套事情做完,精力抖擞的从卫生间出来看看墙上的挂钟,畴昔不过五分钟。
兔子精是个吃货,以是做菜也不赖,南枫影醒来喝的第一碗粥就是金玲玲煮的。水白仁也是吃货,但是他除了会吃也就只会吃了。现在水白仁正盯着一桌子的饭菜只咽口水,“我说,能吃了吗?”
“嗯,明天煮甚么好吃的了,这么香?”
南枫影还没从车上卸货,已经到快递公司的快递员就在她身后起哄了,“南枫影宴客,宴客……”都是二十来岁出头的年青人,即便已经累了一天,但是中气却仍然实足。南枫影笑着,也不问甚么,十有*猜到这个月她拿到了这个站点的第一名。
就在金玲玲和水白仁练嘴的时候,南枫影已经站到了门口,还没等摸出口袋里的钥匙,金玲玲就已经翻开了门,“返来了?”
一碗粥、一根油条下肚。
金玲玲恶作剧的成果就是大师都没有好日子过,水白仁一宿就在屋子大喊小叫,不然就一向“咚咚咚”的跑来跑去去上厕所。金玲玲厥后干脆在她和南枫影的房间前面设置了一道结界,任凭水白仁再如何作也无济于事。
南枫影想起刚来时候几个老员工对她的刁难,到现在不过三个月的工夫,她竟然能够拿下站里的头名,内心也是欢畅的,变从腰包里取出五百块钱,递给了站里的管帐小红,“小红,明天我家里恰好有点事情,不能和兄弟们一起去用饭了,你带着他们一起去欢畅欢畅吧!”
“哼”金玲玲瞪了水白仁一眼,这都是甚么长辈啊?甚么都要吃,就连前次炖给南风影的木瓜炖雪蛤都给吃了,为此整整流了一夜的鼻血。这下总该长点记性了吧,但是没有,隔天,金玲玲炖了乌贼炖鸡给南风影调度月经。鸡才炖好,金玲玲出去扔了下渣滓,返来别说鸡了,就连鸡骨头都没有了,把金玲玲阿谁气啊!今后今后,金玲玲要么不做菜,只要做了菜,那些菜就会在她的视野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