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未染噗嗤一声笑出来：“如何连嫁人都不肯了？那你想如何样？”

李苦儿对劲地笑起来，往何未染身边又凑了凑，抬起一条腿压在何未染的身上，道：“没体例不争呀，何姐姐于我来讲，已经是这世上最可靠的人了。”

“呀……如何会有如许的事？”何未染低声轻呼，又道：“那我煮些粥，等他们醒了好吃点儿。”

李苦儿嘴角一挂，不欢畅的模样：“不要。何姐姐是不是嫌我身上臭啊？谁叫你欺负我的，就要让你难受。”

李苦儿被这话一噎，顿时满身都作起来，气哼哼得闹开了：“啊啊啊如何如许下套给我钻！”她翻过身面对着何未染，抓起她的手紧紧抱在怀里，道：“我就一辈子缠着你好了！”

李苦儿听了何未染的话，想了好久，道：“以是说，能救而不救，可帮却不帮，看似有为，实则已算得逆天作歹了，对不对。”

何未染勾起嘴角，轻叹一声，道：“苦儿极是通达事理啊。此生不若便不嫁人了，去当个姑后代冠，也好感化世人不是？”

老板娘还是是赶着苍蝇，言简意赅：“没杀。”

“啊啊啊~~~~~~”李苦儿一声尖叫，只感觉脖颈一热，何未染的手钻了出去，一向下探到了她的背心，然后不客气地使起坏来。她冒死地扭动，但迫于棉被的胶葛和何未染的桎梏，底子挣扎无用。

何未染呵呵呵地笑起来，捉起李苦儿的手臂凑到鼻子前一嗅，道：“我闻闻，那里臭了……没甚么味道嘛，没想到苦儿的抨击心如此之重，我这不也是怕你睡得不舒畅么？”

“好吧好吧，不当姑子也不当女冠，就去放心嫁人好了。”

“唔……那我躺一会儿，汗收了就好了。”

肉市的铺子都已经开张，客人还未几。李苦儿仍然是去了董姓佳耦的那家。董老板还是不在，只老板娘在，手里捏着只棕褐色的拂子，百无聊赖地赶苍蝇。

“花翎班啊……程霞姝唱的么？”

“瞧你，头上还滴着水呢，就到床上了，能睡么？”

李苦儿捂出了一身汗，也闹出了一身汗，她踢开被子有气有力地躺在床上，眼睛傻愣愣地瞪着房梁……看来澡都白洗了。何未染侧卧在中间，一手支着脑袋，一手摇着扇子，脸上是对劲的神采：“你要不要再去洗回澡？我给你打水……”

何未染倒是真的一头雾水了，她耸了耸肩，道：“看来昨日这一趟门出得，府里是产生了不得了的事呢。罢了，我们先给河伯大人做粽子吧。”

何未染看她模样敬爱，本是要平复下去的玩弄心机又站上了高地。鞋子一蹬，长腿一扬，便坐在了李苦儿的屁股上，坏笑道：“你觉得卷在内里我就挠不着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