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男停下了车,然后从车高低来,秦正阳也下了车,扫了一眼停在这里的各色车辆,叹道:“哥哥我几天前还在忧愁今后有没有钱交房租,竟然有人开着这么好的车在我面前显摆,这可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呀。”
纹身男摘下了墨镜,暴露了眼角一道极其狰狞的伤疤,他的眼睛像是猛兽一样,死死地盯着秦正阳。“小子,你很了不起,连我的弟弟,你都敢打。我阿龙爹娘都死了,这世上只剩下我弟弟一个亲人了,连我都不敢打他一下,你不但打了他,还用刀子把他的盆骨给戳透了,你够狠。
……
姚春妮吐了吐鲜红的小舌头,她挂断电话后,固然有点恋恋不舍,但还是和秦正阳、袁心怡道了别,本身一小我先走了。
耳钉男鼻子差点气歪了,他怒道:“你他妈|的说甚么?”
秦正阳朝着他龇了龇牙,挑衅道:“来呀,哥哥我咧嘴了,你踩死我呀。”
纹身男开着车,在霸王庄内里左拐右拐,走了好一会,然后在一个修在山庄中间的广场上停了下来。这个广场实在就是个泊车场,上面停满了各种百般的豪车,奔驰、奥迪、宝马等车在这里都算是很低端的了。
二子哼了一声,狠狠地瞪了秦正阳一眼。
纹身男分开人群,朝着院子中间的阿谁擂台走去,擂台旁有几张桌子,坐着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们都是衣冠楚楚,带着领结,一副胜利人士的打扮。
“好,小子,我佩服你的勇气。既然你要跟我比拳,敢不敢跟着我去地下拳坛?我们签存亡状,存亡由命,如何样?”纹身男逼道。
赶到他租住的小区,秦正阳远远地看到有人在小区门口拿着一张照片,一边看着照片,一边打量着进入小区的每一小我。在不远处,另有别的一小我一样拿着照片,在四下探听。
秦正阳把脚支在了地上,扫了这两人一眼。
一小我在公园转着也没成心机,秦正阳草草地在植物园漫步了一圈后,也分开了青羊公园。骑上自行车,秦正阳慢悠悠地往租住的处所赶去。
不过你要记着,在这个世上,光狠是没有效的,还要有气力,说的浅显一点,拳头大才是硬事理。我给你一个机遇,只要你能够接我三拳,那么我们之间的统统恩仇全都抹平,如何样?敢不敢应我?你如果不敢,也没有干系。
“二子,不要打动,退下去。”阿谁身上纹着龙的男人呵叱道。
这两小我都很年青,此中一个二十出头,别的一个也就是三十岁,他们俩都是一身玄色的皮衣,鼻子上夹着一副玄色的墨镜,脚下一双锃亮的皮鞋。在阿谁三十岁的青年人的脖子上,有一颗龙头若隐若现。阿谁二十岁摆布的年青人左耳上打着一个珍珠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