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泪花儿。
……不错不错,冰冷苦涩的果冻布丁。
就在我魂不守舍之时,阿谁匪贼头子从坐位上走下来,步子倒是朝小莲莲而去。
“我承诺你承诺你行了吧?快放开呀!”
“好!好!大王您真是海量啊!”我接着捧道。
“老三,别动粗。”一个温文尔雅的声音止住了刀疤脸的行动。
“我数一二三,你再不松开,结果自大!”我打单道。
我夺过中间一个矮个子手里的酒杯,奉承地冲那肮脏男举起。
“不要。你不说,我就不放开你!”
“嗯。”
要你奶奶个腿!你这坨千年狗屎!万年土鳖!出门如何不让天雷活劈了你?!
望着他的脸咽了口唾沫,我一咬牙一闭眼,踮起脚尖猛地啃上了他的唇!
我费了半天劲,终究撑起一个贵妃醉酒的姿式,那群人却七手八脚地将我抬上一副担架,利索地抬走了。
那厮垂着脑袋没作声。
我靠,这你都熬得住?你丫是人吗?
“嘿嘿,”我干笑两声,“那啥,您就是大王吧?小弟对您老的光辉事迹早有耳闻,敬佩已久,本日一见,公然是英姿飒爽风采翩翩分歧凡响啊!小的忍不住想要敬您老一杯!”
我瞪大眼,这年初是有多不景气?连读书人都上山当匪贼了?
我――靠!这家伙如何这么难缠啊?伦家……伦家都将近尿裤子了!呜呜呜……
“你……”好好,这可都是你逼的,老子明天豁出去了!
肮脏男转过甚,持续色迷迷的望着小莲莲:“美人儿,你可真美呀!来,让爷亲亲。”说着,撅起那张臭嘴就要凑上小莲莲白净的小面庞。
阿谁畅快――阿谁淋漓尽致――阿谁浑身舒爽――吼吼吼――
“哟呵,小嘴儿还挺辣!”那人忽地站起来,大摇大摆走到我身边,用他那脏兮兮油乎乎充满粗茧的爪子拍着我的脸:“晓得爷是干吗的吗?”
谁知这厮比我还横,脖子一梗眉一拧,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混蛋样:“我不要!我就要你陪我!”
“你爷爷的,如许也睡得着,你心还真宽啊!”
“我转头再跟你说不可吗?我现在真的很急!求你了还不可吗??”我急的直跳。
我咬牙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到底放不放?”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身边的小莲莲,那眼神,安静得有些过分,他究竟是如何了?方才在山里还跟我哭哭啼啼拉拉扯扯的呢,如何这会像变了小我似的?
“停――!”我再次用浑厚的底气大嚎出声,肮脏男噘着嘴的行动定格在半空。我在内心抹抹汗,好险啊,差0.01公分就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