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耐不住地伸开一条缝偷偷看去,心中不由一惊,面前绝美的脸庞潸然失容,眼神浮泛恍忽得仿若那窗外惨白孤寂的月光……瞬息,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在我脸颊,“你就这般不肯吗?”
我的心狠狠颤了颤,不、不是啊……这还不都是被你给逼的。
等了很久,对方却毫无行动,耳边除了他残存的喘气声再无其他。额头不由滑下三条黑线,丫干甚么呢?伦家都晕了,出于人道主义和怜香惜玉的精力,好歹也要把我抱到床上吧,可这家伙竟然无动于衷,真是人面兽心!
这个家伙真是越来越难掌控了,像个定时炸弹似的,不知甚么时候就会俄然犯病,搞得人手足无措应接不暇,烦死了!我不由第一千零一次的问本身,当初TMD究竟为甚么要救他?!
鬼使神差的,我竟悄悄摆脱了夜帅的手,转而拿起筷子。
但是,他这个行动……我如何感觉那么别扭呢?刚把蟹肉吃进嘴里,便瞧见不远处小莲莲那惨白小脸和恍然若失的眼神。
“……承诺我,莫再与别的男人靠近……”
夜帅不断地往我碗里夹着菜,我却低着脑袋食不知味,不敢看小莲莲,也不敢看夜帅。你爷爷的,我心虚个毛啊?如何挺普通一事儿,搞得跟做贼似的?
固然我很强大,很不济,但也有独立思虑和被尊敬的权力,凭甚么动不动就用武力勒迫我?凭甚么你丫失忆前压迫我,失忆后还压迫我?老子最恨被人逼迫了!
耳边听得他幽幽感喟一声,悄悄将我抱起走动开来,斯须,我的身材便落入了柔嫩的床榻间。
他好似在对我说,又好似自言自语。
公然,唇上的压力不见了,清爽的氛围又回到了我的肺里。嗯,孺子可教,看在了解一场的份上,就给你一次将功赎过的机遇。我闭着眼睛,用耳朵和身材感知着。
啊啊啊,这家伙想干甚么?
不知怎的,心中俄然有股莫名的负罪感……
“他……他……是我远房表哥。”我心虚道。
“呵——”一声嗤笑,跟着一股醉人的暗香飘来,我又对上了那双如夜般黑亮通俗的眼眸,小莲莲不知何时竟然也坐到了我身侧,眼神幽怨又有些无法地凝睇着我,斥道:“怎地有人如许用饭?饿死鬼投胎吗?”
“对了,无忧,这位公子是?”夜帅问道。
微凉的触感顿时让我浑身一阵放松,轻柔的行动由头顶一向延展到太阳穴,他的手指像有魔力普通,指尖所到之处都奇异地扫尽了我一天的颓废,整小我如同打通了七筋八脉,浑身说不出的镇静、精力,真比吃了回魂丹大力丸还要管用啊!
嘿嘿,想不到这厮另有这一手,不早说,害我过了那么久筋疲力竭苟延残喘的日子。
终究完工了!我动动头皮,松紧度方才好。啧,技术不错,今后是个搞洗剪吹的质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