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三品的河北道都督本来就是吕族的人担负,李严把原任免掉官职。
“你去南地边防的县城任县令可好?”南地边防是海族的地盘,那边的县城地理位置差,人丁庞大,非常不好管理。
“太子曾经向您承诺,送您一个御赐天碗。现在太子兑现承诺。”赵大山呈上一个小漆盒,内里装有一只中品御赐天碗。
白步海反问道:“你在吕敏的身上吃了那么大的亏,还在跟长安的吕族这群小人来往?”
夜晚变得非常冗长,徐淼淼独安闲新房的大床上躺着,有些孤傲,想起对她说话老是很和顺的夫君,不知他在会试园地的小屋里睡的可好,不知早朝会不会影响他的人生。
白步海低声道:“是。老臣的孙儿与一群人在不知情的环境下,偶然中获得了一个动静,金城梨花观有道姑讹传,徐郡主的夫君云义黎曾经在观里隐居数年。”
东宫来人向徐淼淼报信,“太子殿下说,明个早朝陛下就会将云族长当年受命隐居梨花观的事公布于众,不知郡主张下如何?”
“是。”
云义黎穿戴一袭白衫,在人群当中鹤立鸡群。
“白太师从未向任何人流露过此事,也未曾向扬州云族、尚族、马族嫡派邀功。”
他在长安书院整整被云义黎压了三年,有了云义黎,大家第一个提及的才子就是云义黎,而不是他。
“是。”
祖孙二人骑马出了皇宫,白步海扭头见白星凡目光板滞,问道:“你脑筋还在脖子上面,你怕甚么?”
“你在书院呆得太久了,被那些只晓得风花雪月的文人骚人影响太深。本日你与我去面圣。我要让你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陛下是如何评价云义黎,让你看清楚你的政治目光及才调与云义黎的差异有多么庞大。”
白步海便慷慨激昂将有人教唆白星凡及十几位名流联名上书告云义黎的事说出来。
白步海扭头,非常高傲对劲的问道:“凡儿,你是来瞧高品御赐天碗的吗?”
“陛下,千万不能让林族余孽的诡计得逞,让我国少了一名能臣。”
文武百官叩首谢恩。
当日下午,吏部接到李严手写的圣旨,免除吕文杰太子太傅的官职,册封他为从二品的特进(文散官),实职正三品河北道都督,本日出发赴北平城府任职。
“爷,奏折上面除了孙儿,另有十四人。他们……”
“我再问问你,徐郡公一家在陇地住在哪个村庄?”
白星凡在科考结束以后就去长安书院当博士教书,见到李严的见数屈指可数。
李严明在与两位大臣商讨国事,就让白步海祖孙稍等半晌。
白步海夸奖道:“是。云义黎学富五车,且常常为陛下及各部分忧。”
李南目光切磋扫过吕文杰,见他踌躇了一下以后也跟着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