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萝歌跟上她的时候，看到她并没有回天界，只是悄悄地走了好久。

花萝歌看到他攥拳好久，最后狠狠地甩开了花虞莞，压抑着肝火的嘶吼声震得她耳膜有些痛：“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看来元神快消逝殆尽了，现在连人都认不清了……还能撑的了多久。”唇齿间溢出了一声低叹，凰惹看了她好久，眸光有半晌的闪动。

花虞莞下认识地退后了一步，美眸里的迷离缓缓散去，影象如潮流涌来。

她明显看到……她的手在颤抖，匕首上一样是她本身的鲜血。

美好的凤目收缩着，像是难以置信会看到那小我，乃至于他几次转动着喉咙，溢出唇齿间的声音却格外沙哑：“你……”

她明显看到，她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