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余氏兰姨娘都笑了,余氏道:“还不是大师看你勤奋,怕你上火,以是特地挑平淡的给你送去,既顶了照顾你的名儿,又省钱,可不是分身其美呢?”
芭蕉在中间忍不住小声道:“奴婢看二太太那小我,不像是见好就收的,此次太太如果认了,恐怕就真像姨娘说的,下一次还要有事儿。此次是春日里农忙,给租户们发东西,一时银钱周转不开,下次大抵就是夏季酷热,人都懒怠动,几个铺子和庄稼地都赔钱了吧?”
不等说完,兰姨娘便惊叫道:“太太,这可不可,您忍了这一回,下一回保准就连一百银子也没有了。太太的嫁奁也是有限,何况现在您娘家那边,但是一点儿也借不上力。”
现在余氏已经是三年没有归去,那边更是不消提,恨不得今后断了来往才好。偏生待本身好的姐姐又住得远,余氏经常想起,不由得心中悲惨,也不知姐妹两个有生之年,还能不能再见上一面。
兰姨娘轻声道:“太太,婢妾只是不明白,针线房弹丸之地,又没有甚么油水,老太太不过是顾着三房脸面,毕竟因为太太不管事儿,府里连管家娘子们都瞧轻我们,如何二太太就容不下?她现在可还掌着家里一半的财务呢,除了人事以外,采买厨房入库这些油水多的处所,哪个不是在她手里?她何必还给太太上眼药?”
兰姨娘点头道:“本来如此,只是现在,我们该如何办?”
一边说着,瞥见嬷嬷领着宣哥儿出去,她便赶紧迎上去,笑道:“哥儿这是打书房来?你爹爹呢?”话音落,就见宁世泊也走出去,笑道:“我也返来了,见天在书房用饭,也没有个红袖添香,都腻味了,今儿来陪两位夫人用饭,趁便也打打牙祭。也不知如何说的,我只是在书房里勤奋,又不是出了家,每日里的饭菜如何就不见多少荤腥?”
余氏在这里忍不住就神游天外,兰姨娘等了半晌,也没比及余氏说话,不由得心中惴惴,忙小声唤余氏道:“太太,太太……”
余氏已经完整安静下来,叹了口气道:“她在家里惯是掌权惯了的,我只奇特她如何如许顺本地把针线房交给我,本来是在这里等着。好嘛,主子主子们夏季衣裳的料子加手工,她只给我一百银子,这不是笑话一样么?一百银子,能把主子们的衣裳做出来就是紧巴了,主子们莫非要他们披着布电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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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世泊也笑了,又问宁纤碧,听老婆说留在三老太爷那边用饭,他便点头道:“好好,她现在上了族学,更加拘起来了。这孩子和三叔父有缘,又喜好玩弄那些药材,让她趁着闲暇时候儿,去杏林苑松快松快也好,三叔也不消太孤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