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你的,你就拿着吧。”陆鹿俄然感觉她承诺的五两有点拿不脱手。
屋里春草也退到屏风后,只剩卫妈妈守着。
卫妈妈感慨道:“女人别操心机了,这只盒子除了太太,谁也打不开。要不,我们叫它密盒。”
回到竹园,小怀恰好返来复命。
夏纹承诺一声掩门去了。
贾婆子谦善的收了,却还是不走。
这易氏搞甚么鬼?干吗这么偷偷摸摸的?
他兴高采烈的奉上一纸密封严实的信,笑道:“小的还没误女人大事,口信带到。那边大爷还赏了小的五十两银子。”
“哦,如何会在二姨娘那边?”陆鹿面无神采消淡淡问。
她交派的事虽诡异,但轮不到他一个做小厮的多嘴测度。
卫妈妈冲动的快老泪纵横了,听她这么一问,顾不上怀想刘氏,按按眼角也迷惑道:“可不是呢?当初太太血崩难产,老奴一向在中间守着,没抢救过来后,府里摒挡后事。太太那些陪嫁都在,就只这密盒不翼而飞,只当时进收支出的人太多,只怕是有那手脚不洁净的摸了去……”
她口里的太太是指陆鹿生母刘氏。
“放下吧。”陆鹿端起茶杯轻啜一口。
卫妈妈想了想道:“女人明天要不要去问问二姨娘?”
“以是,也没报官?”
“贾妈妈,你另有甚么事?”
也是,难产而亡,能有印象才怪。
“是。”
不过,她现在的重点是等入夜去看段勉死没死?然后尽快收金到账!
陆鹿又无认识‘哦’一声。
“嗯。你晓得该如何做吧?”陆鹿腹诽:一次跑腿嫌一年都赚不到的人为,当然乐意随时调派喽。
春草则将她送来的鲜果拿给陆鹿看。
陆鹿发了会呆,闻声卫妈妈的脚步声打回转,仓猝将丝巾归入怀中。
“老奴不知。”
“是甚么?”
接着一个老声笑:“早说想来,一向在姨娘跟前奉侍不得闲,恰好本日姨娘打发人过来给女人送果子,老奴便接下这项差事。”
小方盒还不及收起,卫妈妈就出去,一眼看到,惊诧顿脚。
接下来就是盼着入夜,一向捱着捱的,好不轻易用过晚膳,掌上灯,又假模假样的绣香包,陆鹿不时看着内里天气。
确切是时令生果,有好几样,便是陆鹿两重身份,此中一味却叫不着名来。形状像弥猴桃却滑光滑没有毛,还散有果香。
“姨娘故意了。”
玄色布包里是一个带锁的小方盒,盒底压着一角红色丝巾,抽出一看,满篇血字。
“晓得了。”陆鹿摆手:“烦请妈妈收起来吧。”
“但是,这毕竟是太太的遗物……”
绝对有猫腻,绝对有诡计心!
别看陆鹿是才从乡庄接返来的,好歹是主子。
陆鹿奇特看她一眼,见她眼神飘忽,欲言又止,便假咳一声叮咛夏纹领着小秋小语两个去厨房刺探一番晚间供应甚么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