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听了,再次狠狠地瞪了郭氏一眼,然后对着杨氏道:“此次老迈的婚事,老二媳妇你就在一旁帮衬着我!”
“哎,自从赌坊开业后这段时候外头可没少有人在探听你啊!”鹤颐楼一间包厢里,于凌霄歪着身子坐在小榻上,看着劈面一身男装打扮的潘景语,忍不住嘲弄道。
潘淑仪好端端地如何会和一个陌生男人在茶馆出双入对?
于凌霄神采红了红,声音也低了些许:“不是,是小倌馆。至于倡寮,听那些和他熟悉的公子们说过,常日里也没少去。我们要不要和潘淑仪说一下,让她离这小我远点?苏光伟不是甚么好人!”
关于六合赌坊背后的老板,世人只知是一名带着面具的年青公子,人称青鸾公子,但是对于他的身份来源倒是一无所知,而那些茶余饭后的传言也为六合赌坊蒙上了一层更浓的奥秘色采。
“景语,如何了?”于凌霄也停了下来,就顺着她的视野看了畴昔,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惊奇道,“苏至公子?他,他中间阿谁女子是潘淑仪?”
郭氏扭过甚阴测测地横了她一眼,抿着唇道:“你还是管好你本身的事情吧!”
又想了下,还是照实和潘景语通盘托出:“传闻他名声不如何好,经常出入青竹楼等地。”
潘景语睨了他一眼,独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挑了挑眉无所谓道:“反正有你这个夺目无能的于公子在前头顶着,我有甚么好担忧的!”
潘景语道:“那好,这两日你想体例悄悄联络一下杏雨,帮我做些事。”
六合赌坊自开业后,一向都是于凌霄在明面上打理,潘景语几近是从未露过面,这也使得很多人对她愈发地猎奇。
潘景语没明白过来:“青竹楼?倡寮吗?”
就算现在她和潘淑仪说了,潘淑仪也一定会信她,说不定还会觉得她是心生妒忌从而用心粉碎呢!
慧竹想了想,也没有多问,就毫不踌躇地应了下来。
被这么一打趣,于凌霄倒有些不美意义地坐直了身材,一本端庄道:“你肯定要让永安带人去临州开钱庄?为何不干脆在都城一起开了?好歹还能照顾着些!更何况……永安的年纪太小了些,只怕是不经事。”
于凌霄略微一深思,也感觉有些事理,又想起些甚么,眸光一敛,面上就带了些忧色:“你晓得吗?寿王爷这几平常常到赌坊来!他仿佛对我们这里的新奇物什很感兴趣。”
潘景语抬手抚了抚下巴,沉吟道:“有句话叫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里是都城,你我皆是无权无势之辈,有一个六合赌坊就已经够惹眼的了,再来个汇海钱庄,只怕是要惹来费事了!再者说,永安年纪虽小,可身边有黄徒弟、金徒弟他们带着,就算是最后赔了,也就当是历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