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去筹办些沐浴水,昨儿早晨热得短长,这会儿身上黏糊糊的有些难受。”姚景语扯了扯身上的衣裳,又叮咛道。
姚景语脸上一阵羞赧,有些不安闲地咳了几声。
话都摆到明面上了,姚景语自是没有体例再揣着明白当胡涂,她扯了扯嘴角,就意兴阑珊道:“爹娘如何俄然就想着要给我许人家了?我还想在家中多陪你们几年呢!”
“很简朴,把你对我做过的事一一还给你!”姚景语笑着一字一句道,同时纤纤玉指就一层一层地渐渐剥开了他身上艳红色绣金丝的外袍,然后再到里头月红色的丝绸亵衣,最后温凉的手指搭在他光裸的胸膛上——
天涯边模糊现出蒙蒙亮光之际,两人衣裳尽褪,姚景语趴在宋珏光裸的胸膛上,脸上潮红未散,抬开端有些不解地看向他,就犹疑着问道:“你……方才……”
一想到身下这男人这几天早晨不声不响地就夜探她的内室并且还不干功德,她就眼角弯弯抨击性地动体味缆子,往他身上重重地蹭了蹭。
约莫过了有小半个时候,那老大夫从阁房走了出来,然后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拱拳对姚景易禀道:“二爷,两位蜜斯已经没事了。现在二少夫人正在里头照看他们,老朽开个药方,转头二爷派小我去跟老朽归去抓药。”
彼时,姚行之已经走到了凉亭这边,他身后那两人倒是恭恭敬敬地给周梓曈和姚景语行了个礼。
只不过,才方才走出几步,就俄然听到身后“哐当”几声接连传来铁链断裂的声音,还没等她来得及反应,腰间已经缠上了一股凶悍而有微弱的力量,宋珏悄悄撕咬着她白嫩的耳垂,阴暗酥麻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畔:“小混蛋,下次再想锁住本王的时候记得要用上好的玄铁打造的链子!”
姚景诗微微侧目,脸上的笑容漫上了些讽刺,就道:“是吗?莫非之前给的银子还不敷?”
“清芷!”姚景语抬手握住她的肩膀表示她退到一旁,然后就不避不让地迎着姚景易的视野站了出去。
姚景易这一跪就是整整三天,这期间,姚景昌等人曾多次去找姚行之说过情,可无法姚景易拒不认错,姚行之就是想找个机遇都没台阶顺着下。
姚景语耸了耸肩,就笑道:“早就听闻二哥的剑法天下无双,并且爱剑成痴,但是雪花剑法这类合适女孩子的东西在你这也派不上用处吧?不如就做个顺水情面送给我呗!”
姚景易的内力要高出一筹,两相碰撞之下,清芷虎口一麻手里的剑差点被震出去,但庇护姚景语是她的职责,她咬咬牙,就用力握住了手里的剑柄欲要再次冲上去。
姚景语很浅淡地勾了勾唇,挺直背脊问心无愧道:“我还是那句话,毒不是我下的!还是二哥感觉我会那么蠢,明目张胆地就下在本身送的东西上给人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