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国公府这边也算是宋敏命大,请来的军医恰是当年跟着鬼医背面一起救治焦远胜的人,只见他不知拿了一块墨玄色香膏状的东西放在了宋敏的鼻边,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悉悉索索的动静……
姚景昌也是暗骂这个六弟不懂事,已经在女人身上栽过一次跟头竟然又来了第二次,这也幸亏此次是父亲发明身边出了叛徒决计顺走了收支版房的令牌,这才多留了个心眼,将计就计,将一幅以假乱真的设防图放在了书房里,不然还不晓得会闹出甚么大乱子来呢?成果倒好,人竟然放虎归山了!
深吸一口气,潘淑仪扯起了唇瓣,主动靠到了他的怀里:“我听你的!”
姚景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色安静道:“你是西蜀细作?”
“皇上,老臣请旨前去天井关!”姚行之跪下道,“西蜀本年水灾连连,薛延旭过不了多久必会出兵,意在天井关背面水源丰富的千水城。”
他们已经去过书房了,边疆设防图丧失一事非同小可,半晌都迟误不得,也顾不得甚么礼数不礼数的了,
徐菁抬头看着他,渐渐地弯起了嘴角,嫣然一笑:“六爷。”
徐菁摆了摆手:“部属惶恐,不敢居功!”
彼时,宋敏身后一个极其面熟的侍卫俄然捧着令牌弯身上前提醒道:“公主,您忘了,国公爷昨儿早晨便将令牌给您了!”
宋衍细细考虑了一会儿,目光落在了背面跪在地上的姚景昌和姚景易身上,半晌,摸了摸胡子,别有深意地勾起嘴角,开口道:“朕记得珏儿和你家女儿的婚事也不过就一个月的时候了吧?姚卿还是留在都城吧!女儿结婚,父亲不在,不免惹人思疑,如果叫西蜀那边闻得了风吹草动,岂不平白废了这一步好棋?依着朕看,便让你家大郎和二郎另有武安侯黄崎带着朕的口谕领精兵奥妙前去吧!”
妙菱张大了嘴,既恋慕又镇静:“蜜斯,二爷对您可真好!”
直到姚景晨的舌头伸了出去,感遭到那抹不属于本身的温热气味,她脑中才轰的一声炸了开来,本能地就高低牙齿一合用力咬了下。
李进伸手,道:“那就请公主拿了国公爷的手谕来再说!”
两位嬷嬷都是上了年纪的人,这一番折腾下来都累得瘫倒在了椅子上,身上也是一片汗湿。
实在,要说来,她如果想对姚景晨动手的话,也不是没有机遇的,很明显,她和霍书瑶一样,是个分歧格的细作!
要说这张设防图的确是破钞了些心机,本来就是为了在疆场上使计的时候以备不时只需。作假天然也要有点程度,三分真七分假,至于真的那些,合适薛延旭所探听到的有关屯兵地点以及环境,另有粮草的走动,都是他命人决计放风泄漏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