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断双翼?监禁身侧?
吴管家傻了眼。
“我乃至想折断他的羽翼,将他监禁在我的身侧。”韩静一脸神驰,猖獗的执念让人发怵。
她俄然重重感喟一声,满含歉意的望着他,轻柔道:“吴叔不要自责,本日是我用心支开你的。又千丁宁万叮嘱让平儿将母亲请来,怪不得你擅离职守。我会向夫君好好说说,若他真要摈除你出府,我也会将你送到我爹爹那去,你一向是爹爹身边的老管家了,该能将爹爹照顾的更好。”
说话的时候,回廊暗处似响起了纤细的窸窣声,又像是猫儿踩过屋檐收回的响动。
还要让姑爷在世人面前丢脸。
明天就算魏易心气不顺,也会因为惭愧心生怜悯,上赶着来哄她高兴。
韩静温馨一笑,不语,顺着平儿手中大红灯笼披发的微光,向屋外踱步而出。
韩静将吴管家面色窜改尽收眼底,似是发明甚么,敏捷将灯笼别开,只是余光不经意的瞥向回廊转弯处。
吴管家狠掐了一下大腿,不成置信的看向盛饰艳抹的女子,心底对这一份密意非常顺从嫌弃。
大红灯笼折射出的光晕,将人影拉的苗条,在旁晚夜色中显得诡异。
“是啊,我一早就晓得了。”韩静仍带着愧色,扬着一张无辜的脸,当真点头。
“少夫人……”吴管家恨不得逃离这个院子,他千不该万不该跪在这里求她。
韩静点头道:“我明白吴叔你尽忠职守,并不见怪,快别跪着了。”
一听到村口李家四个字,他面色剧变。
落日将将落山,天涯已无半点红霞,昏昏沉沉。
吴管家猛地昂首,冲动的望向身前十米内的韩静,懊悔不已道:“少夫人可要救一救老奴,本日的事,是魏姑爷再三叮咛,不准让旁人靠近,这才禁止少夫人。若非魏姑爷叮咛,借老奴十个胆量,老奴也不敢私行做主啊。”
“吴叔切勿操之过急!在此之前,我有一事想向吴叔询扣问问,不知你可否奉告?”韩静从平儿手中接过大红灯笼,悬在手中扬了扬,看清回廊转弯处的处所,又浑不在乎的将大红灯笼摆了摆,牢固在身侧右火线位置。
“少夫人请说,老奴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吴管家抱拳道。
韩静拨了拨腰间的香囊,将灯笼递送火线一点,能看清吴管家的面庞,漫不经心问:“你可晓得村口李家?”
“老奴不起来。少夫人,您必然要向魏姑爷替我求讨情。”吴管家满眼绝望,想靠近韩静身侧,又怕太靠近粉碎了端方,一向跪在十米外的回廊中心:“魏姑爷要将老奴逐出韩府,老奴一家子会被活活饿死的。”
在韩静清冷的谛视下,他瞳孔收缩了一下,怔忪半晌,慌乱道:“老奴并不熟谙,只传闻过村口李家以打铁为生,铁匠铺买卖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