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听苗苗说过,说普通的鬼不会随随便便上一个活人的身,因为活人身上阳气重,鬼上了阳身是要遭到毁伤的。
“停!”
大肚腩也冷道,说完对中间一个手拿撬杠的平分头土夫子打了个眼色;那人会心,“叮当”一声将手里的撬杠丢在我面前。
凶灵充公手!
还在上身!!
我本能的就想到了大西皇子,心道该不是会是它变成了鬼或者邪祟,上了那些土夫子的身了吧?
不但我,大秃顶和大肚腩也是一愣,看向痦后代人,眼中皆有扣问之意。
“少特么废话,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我心直接沉入谷底,连滚带爬的窜到高台前面遁藏枪弹。
二话不说我也仓猝往外奔,此地不宜久留,天晓得棺材内里另有没有别的东西。
一步步走上高台,我心肝都颤抖。
找死还差未几!
接着,平分头拿起撬杠猛的一下插进棺材缝里,用力一压。
我咽下一口唾沫,不自发被逼的一步步后退,很快就又退回到了献祭大厅。
明显上身的凶灵底子没筹算放过他们。
女人俄然冷冷一笑,道:“我是谁并不首要,首要的是,你需求晓得本身是谁。”
……
开棺?
在以后,惊吼稠浊着枪响成了一片,一下又躺下了两三个。
“嘭!”
“慢着!”
并且我还发明阿谁半脸痦子的女人这时候竟然不见了,也不晓得甚么时候分开的。
“飞哥,点子太凶,快跑!”
“艹!”
残剩的土夫子惊叫连连,个个惶恐不安,都警戒抓着枪的看着身边的人;就连大秃顶和大肚腩也是神采发白。
大肚腩神采一狞,用枪指着我,咬牙道:“你,去开棺!”
棺材一角的钉子猛的跳起来,是一颗碧绿色的棺材钉,色彩非常纯洁,看起来像是玉。
我被喷出来的血呼了一脸,热乎的血不但没让我感到温热,反倒浑身嗖嗖的直冒寒气。
我头皮发麻,但却不敢抵挡,这群逃亡徒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如果激愤他们了局必然很不妙。
可令民气惊的是,他们一边走,枪声还在不竭响起。
那种声音,细细碎的念,像是梵音低低的吟唱,又像是来自远天的呢喃。顿挫顿挫中,一股亘古与尘封的劈面而来。就像有人隔着无尽的光阴在诉说着甚么。
“嘭!”
见人已经完整没有了人样,大秃顶仓猝喊停,神采很欠都雅,因为那平分头是他的部下。
“快点!”
我艰巨的咽下一口唾沫,不自发扭头看向被撬开一角的小红棺材,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到底是谁?来这里有甚么目标?”我哆颤抖嗦的问了一句。
我内心一突,本能的后退了几步,还踩到一个土夫子的脚。
我浑身一震,仓猝朝前面退去,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