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雅奇给长辈们行了礼问了安,就坐在最靠外的长辈身边听她们说话,听叶赫那拉氏的问话,笑着说道:“纳林布禄贝勒拦着老福晋不见额娘的事儿,额娘没了,叶赫那边也没派小我跟八爷解释过,到现在还没消气儿呢!我就不伶仃畴昔见叶赫那拉氏侧福晋了,还是明天我们见家礼的时候一块儿见吧。也免得叶赫那拉氏福晋在八爷和叶赫之间难堪。”
叶赫那拉福晋的嘴颤抖了几下子,最后强安静着说道:“谢过mm美意,我没有孩子要接过来。”
说完,阿巴亥又交代屋里的丫环婆子好好服侍新侧福晋,就带着一众妯娌福晋、侧福晋出去了。
次年年初,也就是万历38年的春季,叶赫金台石贝勒的mm达到赫图阿拉,嫁给努尔哈赤为侧福晋。
后院侧福晋和大福晋的家世大抵相称,个别的乃至侧福晋的家世高于大福晋,其他侍妾格格也都是最起码家世中等人家出身,有些或因后代或因宠嬖,能升到庶福晋之位,比如嘉穆瑚觉罗氏,即便生下了五个孩子还是还是庶福晋,并且在有了大福晋以后,在新人面前,失了大汗的宠嬖。
代善福晋叶赫那拉氏和茉雅奇见阿巴亥出来了,过来见过,又见过各位婶娘、小婶婶。阿巴亥坐在中间的主位,左边代善福晋众阿哥福晋一一落座,右边努尔哈赤兄弟福晋一一落座,世人一起说谈笑笑,至晚方休。
茉雅奇接过来碗来,递给笑然,遗憾的说道:“我看那书上都写着老婆给丈夫喂药,边喂药,还能喂出情义绵绵来,就感觉特不成思议,就想那醒酒汤给你尝尝呢。”说着递给皇太极一块儿手帕。皇太极接过来擦擦嘴,还给茉雅奇笑道:“那都是哄人的。真是到生命危急关头,只剩下着仓猝慌了,那还顾得上情情爱爱啊。如果普通的时候,那情义绵绵倒一定是真的了。纯粹是给你们这些深闺妇人和闺阁女子看着热烈罢了。”
茉雅奇的脾气,感受最深的还是枕边人皇太极,有钱能兜揽人才气安设马匹,还没有娘家权势的牵涉和要求,皇太极很对劲。
代善整了衣服,坐下,手围着滚滚的热茶,缓缓的低头说道:“你看哪个大汗和天子专宠一人了?从古至今未曾听闻。更何况这娶新福晋也不是大汗好美色的原因,还不是为了建州和叶赫之间的事儿。我们这位大福晋,能在嫁过来不到三年,就能被册封为大福晋,除了机会,最关头的还是大福晋本人的本事。不能小瞧了她去。今后,还得再看看。”
嘉穆瑚觉罗氏吃惊道:“啊?mm最笨!姐姐千万别见怪,mm只想着姐姐跟我一样的慈母之心,没想到姐姐的环境,该打该打!”
穆尔哈齐福晋钮钴禄氏不因本身年善于阿巴亥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反是对阿巴亥当作德配大福晋一样尊敬,对努尔哈赤的其他侧福晋也是恭敬有加,传闻要出去,笑着应道:“今后时候长了,侧福晋就晓得了,大福晋是个漂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