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的来的良辰？如果你肯留下来陪我，我才是春宵苦短。”他笑得不怀美意。

方瑾瑜知机，附身悄声笑道：“此女名叫林柳儿，最是知情识相。”

“啊，呃――”明晔揽着她的腰，伶人的乐衣如蝉翼轻浮，明晔的手心温热，抚着她的肌肤……阿音用力将他撑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着他，不断地喘气。

左思右想，她出了门，径直去了火线，花厅隔扇卸下，纱帘款款，众女在厅中或歌或舞，又稀有人趋奉在明晔身侧，明晔一脸笑意，来者不拒，与方瑾瑜谈笑风生，说的不过是些风月闲话。

明晔用唇堵上她的唇，缠绵呢喃道：“我的心中，有一人，就算我想舍去，却发觉，舍去的痛苦，我亦不能接受，……算了，你不会明白，我又怎能希冀你明白……”

“哦。”

……

明晔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唇齿相缠……

阿音喜色：“我说了！这统统与你没有半分干系，这是我的事，你又算甚么？明将军、赵王，你是在享用你这权益在手的欢愉吗？只是我已然一无统统，从我身上，你能找到甚么样的乐子？啊！”

阿音沉默。

半晌，他公然指着林柳儿道：“那便，留下她吧。”

明晔将手指扣着她的手指，仿佛要将她揉碎在怀中，却没有说话。

“可恼姝姝卖乖，执壶奉酒，不得我等上前。”凤眼女子有些愤恨。

姝姝却在一旁忿忿不平：“燕燕，她飞上枝头，怎还会记得你，还是快些走罢，莫要拦了旁人的前程。”

那门外的侍卫见她一人出门，便公然觉得那另一人被阿音留下了，并不穷究，阿音提着食盒，一起去了后舱，又放下提篮，悄悄去了二楼，二楼前头花厅恰是彻夜饮宴之处，现在正酒香舞浓。阿音摆布看看，见有两名衣衫轻浮的女子进一处小隔间，便也影在暗处悄悄进门，那两名女子对镜理妆。

“呵呵。”明晔笑道：“妒忌了？”

明晔看了她一眼，她越加瘦，手背上的青筋如沟壑，骨节清楚，素容青白如水。

明晔在舱房在二楼，外间安插成一间宽广的书房，阿音进门以后，那婢女便退了出去。

见阿音无作答，她便排闼而入，看着她恭敬的含笑，阿音心中又是感喟。

“燕燕，瞧见赵王了吗？”那凤眼的女子嘻嘻笑道。

阿音微微抬起眼，并没有半丝情感。

“阿音……”他和顺地唤着。

阿音轻语：“你这是……为何呢……”

阿音重重吐出口气，“我又能如何，赵王？”

“放开我！”阿音瞪着他。

“既然晓得不能如何，怎地又玩这些花腔？嗯？”明晔抬着她的下巴，温热的气味喷在她的脸上。

明晔松开她，叹了口气：“真的这么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