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方谨他是毫无防备的,也只要方谨,能轻而易举就让他当头栽倒。
劈面传来沙沙的电流声,紧接着是人走路、扳谈和大声喊叫着越南语。阿肯听了会儿,蓦地昂首必定道:“找到了!目标人质在船舱节制室,我们的人正筹办把他带走!”
“柯文龙晓得顾家翻脸,必定会先去节制室抢人质,然后抢救生艇逃脱。顾名宗要在这条船上完整处理柯文龙的性命,别让他跑了。”
但安排这出大戏的目标是甚么,以及幕后推手到底是谁,方谨还是顾名宗?
但是在那悔恨中,又有一丝绝望的爱缓缓渗入而出,在脑海深处无声而肆意地嘲笑着他。
方谨想都不想,抬手一个点射,那保镳顿时倒了下去!
顾远的手劲岂是开打趣的,一记重拳足足两百公斤力道,那人就算是头犀牛都一定能吃住劲。只见偷袭者当空飞出去数米远,轰然一下砸在船面上,翻滚了两圈才勉强摇摇摆晃爬起家,刚要昂首冲返来,刚举步就哇地喷出一口带碎齿的血。
不成能,这也太蠢了,并且被发明的机率太高。
――多么强大,多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