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拉钩。”小蕊无法,只好把手指伸出来,跟小叔子的手指勾在一起。
“二孩啊,你帮嫂子写封信,邮寄出去行吗?奉告俺爹娘,我在这儿跟你哥过日子,让他们放心。”小蕊想着,如果能送出去一封信也行,起码让爹娘晓得本身在这儿,能够带公安来。
早晨,大孩熬不住,过来拉她,说:“小蕊,我憋得慌,咋办?你憋得慌不?咱俩来一回呗?”
她抓着小蕊的手,在本身的老脸上拍打,本身把本身打得嘴角直冒血。
“行,不挨就不挨,我到内里睡行不可?免得熬不住。”大孩此次听话多了,公然搬起被窝到院子里睡去了。
可她是女人,又颠末一起的驰驱,早就没了力量,眨眼被身后的五个男人抓住了。
“咯咯咯……。”
“咱娘不给啊,怕我跑。”
“说!你还跑不跑了?”男人怒喝一声。
他把小蕊按在炕上,筹办宣泄,俄然瞅到女人的上面红呼呼一片,裤子上两腿上,哪儿都是血。
“你晓得个啥啊?牲口啊,你打她干啥?把俺的孙子打没了……我滴阿谁天爷呀!我滴阿谁先人啊!真是不法了哈!俺的孙子没有了……我活着干啥啊,一头撞死算了!”
能够跟村庄里别的男人睡觉,睡一次五十块,有五十块,她就能回到凤凰山。
“你打死我吧,打不死就跑!”小蕊犟得很,宁死不告饶。
再次走进门,大师又一起用力,把女人抬下来,踹开西屋的门,扔炕上去了。
这小叔子灵巧极了,公然拿出五十块,偷偷放在了嫂子的口袋里。
小蕊展转反侧,想着弄钱的体例,家里的粮食不能粜,老婆子一样看得很紧。猪崽子还没长大,长大卖了钱也落不到她的手里。
“呵呵呵……。”
“好!嫂子,你有啥事儿?”二孩问。
山里人也有庄严,也有做人的权力,应当获得幸运。
小蕊二十天今后才下炕,再次走出屋子的时候,人更白了,脸上的斑点也越来越少。
“啥?她有身了?我咋不晓得?”大孩也刹时懵逼。
小蕊也盯上了二孩的糊口费,以是这天,趁着大孩下地干活,老婆子在北屋织布的时候,她就冲小叔子喊。
大孩打累了,又过来撕扯女人的衣服,咝咝啦啦再次把她剥得溜溜光。
“不可啊嫂子,俺哥跟咱娘都说了,我如果帮你送信,他俩就打断我的腿!”二孩聪明极了,晓得嫂子要干啥。
“孩子个屁!有孩子也会被你打掉,你们百口就该绝后!就算孩子生下来也没后门,人在做天再看,还会有报应!”女人忿忿怒道。
可老太婆不让她碰钱,一天搜她的衣服好几遍。
“放心,嫂子包管不跑,舍得你哥,也舍不得你,俺弟最听话了,你如果给我钱啊,嫂子就给你说个好媳妇,包管是俊滴溜溜的大闺女……你如果不给啊,嫂子给你说个孬媳妇,前鸡胸,后罗锅,拐着腿,撇着脚,面庞像个大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