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还笑?咱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巧玲娘用筷子敲了一下闺女的头怒道。
“你这不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嘛?”巧玲爹咬一口大葱,感觉闺女没出息。
巧玲嘴巴一撅,把哥哥那点破事全都抖了出来,辣椒嘴开端发威了。
“呀,这不巧玲嘛?你来俺家干啥?死丫头,几个月没见,你又俊了,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都雅。来!让姑瞅瞅。”马采芹见到巧玲就嘉奖,一下将女孩扯怀里去了,这边瞧瞧,那边摸摸,越看越喜好。
马采芹就是一财迷。
“黑老鸹落在猪身上,只看到别人黑,看不到本身黑,你跟牛麦苗的事儿,全村也传遍了,咋不说说你本身?是谁跟麦苗嫂在高粱地打滚的?是谁看电影的时候,趁黑摸人家豆苗屁股的?
一句话说得马二楞哑口无言:“行行行,你好,咱俩谁也别管谁,现在村庄里的谎言那么多,都说你怀孩子了,咋办?”
前次杨进宝煽了她家的羊,杀跑了他家的猪,包赔了丧失,早晓得他家有一头驴,猪羊就不要了,直接牵走这条驴不就行了?
“哎呀闺女,你想姑啥时候去呀?”马采芹仿佛比巧玲还心急。
“贴就贴呗,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他就是块冰,俺也要把他给捂化了。”巧玲咬咬牙,毫不松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