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起,我不再到内里玩。
某一天,母亲一如平常地结束事情后回到家。她问着“玩得高兴吗?”,将手重覆到我的脏衣服上。
来往于后巷的人们不会重视到我。即便发觉到了,亦会在确认是张气色极差之孩童的脸后,假装没有瞥见。反应比较诚恳的人,则是一脸目睹不祥之物的神采,皱着眉头敏捷拜别。
母切身上老是带着一股蔷薇的花香。
好像人偶扮家家酒般的景象。
即便感觉痒,也忍着不去搔抓。一心想着极力省去照护的手续。
本身玩到腻了就回家。
没有人――情愿陪我玩。
“如许啊。”母亲浅笑着点头。
脑中交叉呈现伤害信号的征象,我想也是从当时开端的。
没人明白将来会是如何。当时我只是个小孩,总想着到内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