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也不错吧,有酒,另有小食,不是吗?”寒冰澈轻笑。
但是这个时候,他却忍住了。
唔,真的好难受。
寒冰澈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仿佛高高在上的仆人望着他的仆从普通,他挑眉:“求我呀,求我帮你,不然你会痛苦得虚脱而死。”
她的心在淌血,泽衡哥,对不起,现在被药力节制的她,已经快不是阿谁沉着的她了。
颜洛诗也不遁藏他的视野,就如许与他对视,泛沉迷乱的眸子,有着最后一丝清冷。
他浅笑,持续说:“断电以后,这门就会主动关掉,锁上,没有电的话,任何人都打不开的。”
她本性一贯要强,向来没有在人面前撒过娇,就连未婚夫齐泽衡都没有过。
“你断念吧……嗯……”颜洛诗的身材也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
颜洛诗惊诧,真的是如许吗?
“明显已经动情,你又何必再忍?”寒冰澈的语气里充满了讽刺。
看着她咬牙哑忍,眼中透暴露的倔强,他邪佞一笑,她觉得如许便能够抵当吗,太天真了!
“很难受是吗?”寒冰澈险恶地暴露笑魇:“来吧,让你最爱的男人看看,贰敬爱的女人,在我的面前最浪的一面。”
“诗儿,能支撑这么久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寒冰澈始终察看着她的窜改,没有错过她脸上的每一个神采。
“我倒是想看看,你为了给齐泽衡守身如玉,还能对峙多久?”寒冰澈看着她迷乱的眼神,涛天的欲浪,狠狠向他扑了过来,如许素净的她,让他迷醉。
他不是一个有便宜力的男人,换了别的女人,他不会有所顾忌。
寒冰澈望着她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充满了称心,“我说过了,门不是我锁上的,内里暴风暴雨,统统的电已经停了,是你太粗心,以是才没有发明,书房点着蜡烛防备俄然断电。”
“你……在酒里下了药?”此时就算再痴钝,颜洛诗也发明了本身的不对劲。
巴望的眼神无助地望着他,这个时候,她竟然涌起了一股让他帮手的可骇动机。
炽热又难耐的感受渐渐在身材里积聚,颜洛诗尽力压抑着本身的喘气声,如何会如许,身材,为甚么会如许?
寒冰澈幽黑的眸底染着浓浓的嘲意:“是不是感觉越来越难受?我想奉告你,我在酒里下了双倍的分量,如果你反面男人欢爱的话,接下来的五个小时内,你只会越来越难受,身材越来越热,会有一种要爆炸的感受。”
“身材是不是很热?是不是很想要?”寒冰澈眸中明灭着引诱:“想要,就求我,我要瞥见你求我的娇媚模样!”
但是现在,她竟然向寒冰澈撒娇?!她不是疯了。
牙齿用力地咬向下唇,不,不成以,她毫不成以让这个男人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