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清楚,她现在无异于在老虎头上拔毛。
“不要转移话题。”
男人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傲视着伸直成一团的沈安诺,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威胁。
现在是夏天,室内的寒气开得有些低,她穿的是雪纺的连衣裙 ,大腿处一阵凉意,她很称心识到本身身上连衣裙的下摆被撕了大半。
男人健壮有力的身材几近贴上了她光滑细致的肌肤,轻笑出声,“传闻沈安宁跟你姐妹情深,如果她晓得你失落并且被着名不具的男人玩弄了身材,不晓得会不会呈现呢?”
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边沿滑落,浸湿了蒙眼的玄色布巾,湿答答的不舒畅,可这些那里比得上心机上遭到的伤害来得大。
“我真不晓得她在那里,我也已经有十天没见到她了。”
另有,沈安宁跟本身也没他说的那么的姐妹情深,真是冤死了。
沈安诺想了起来,沈安宁十天前跟她见了一面,凌晨一点回了一趟公寓,找本身乞贷,把本身身上的现金搜光了。
回应他的是,悠长的沉默。
男人闻言,狭长深幽的凤眸微微眯了起来,内里闪动着的暗芒沈安诺看不到。
……
沈安诺被他这一措不及防的行动给吓得懵了下,双部下认识欲要护胸,可举起的顷刻认识到她双手双脚都被绑住了,甚么也做不了。
“另有呢?”
这已经是她被掳来关进这个房间后第五次出去逼问了,题目千篇一概,全问的是沈安宁的下落。
男人俯下身来,离得她越来越近,她能够清楚清楚地感遭到他身上披发的浓烈男性荷尔蒙气味。
暗中沉寂的房间里,冷到骨子里的降落嗓音突然响了起来。
“停止。”
沈安宁到底获咎了哪只变态啊。
男人有些不耐烦了,那只险恶的手不客气地再次筹办撕。
男人冷嘲热讽。
一分钟的时候是如此的长久,饶是沈安诺脑筋高度运转,时候停止的时候,仍然是一片空缺。
“时候到了。”
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强了,没有任何的前戏,他卤莽地进入她的身材,夺走了她的第一次。
男人呵了一声,接下来,她听到了布料扯破的声音。
与此同时,也体味到了他的不怀美意。
或许是目力受限的原因,导致沈安诺的听觉比常日里更加灵敏,她孔殷地禁止男人的施虐行动。
她现在想起来,那天的沈安宁面色有些不对劲,不过本身阿谁时候睡得迷含混糊的,也没如何在乎。
沈安诺没有看到的是,当男人走出这间房门后,就顺手从喉结处取下了一个微型变声器。
她抿了抿干涩破皮的唇,艰巨地反复着,“我不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