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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沈安诺的手机,同城快递寄过来的,寄件人是郑独一,这个郑独一是沈安诺的老友。
然后是乒乒乓乓的声响,这两人必定是比武上了,仿佛健忘了手机是开了免提这服从。
粉色的智妙手机,并不是时下风行的生果手机,只是一款国产中档手机,手机壳的后背另有些被磨损了,可见用了也有些年纪了。
不愧是沈安宁的mm,姐姐水性杨花,mm骨子里也是个浪荡胚子。
想到这,他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神情,生无可恋啊,阴了祁三那一瓶酒的高兴刹时荡然无存。
他眸中冷得没有丁点的温度,只可惜不幸的蔺赫看不到。
她跟陆霆韬上过多少次床?
他伸手去裤兜里掏了两下,没有摸到烟盒,反而摸到一只手机,他蹙眉,想起了烟盒被他落在车上健忘带返来了。
靳韶琛毫不踌躇地堵截了电话,看来都皮痒手痒了,一对一难度系数太低,一对三倒是个不错的挑选。
想到念白,她懊丧地捂住了双眼,愁闷得要命。
他们三个,加起来的武力值都及不上琛哥一人,夜二比琛哥还要大两岁,可却一向心甘甘心屈居于琛哥之下,琛哥当老迈不是没有事理的。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却被这女人给等闲挑起了肝火。
多少次?到底多少次?连他本身都没发觉到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面色戚然,艰巨地张了张嘴,“我现在滚来不来得及?”
他被她给激愤了,乃至健忘了去的目标。
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把靳韶琛狼籍的思路给强拉了返来。
呵,能沉着下来吗?底子沉着不下来。
沈安诺那句话跟构造枪似的在他耳边劈哩啪啦响个不断。
“琛哥,你在忙吗?我跟夜二另有祁三在王朝,钱五这坑货临时有事把我们给撇下了,三缺一,你要不要来凑下,老二手痒欠清算,琛哥你过来分分钟就能灭了他。”
靳韶琛回到书房,这股戾气还没消弭。
五年前在阳城的时候,他让杜涛调查过此人,性子跳脱,也不晓得怎的跟沈安诺成了莫逆之交。
“老三,你跟我,谁是谁啊,我们这么多年的友情莫非连一瓶破酒也比不上吗?再说,你这瓶破酒,开了又不是我一小我喝,琛哥喝是给你面子,你本身不也有的喝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更能表现这破酒的代价。”
“蔺老四,你……”
可这两人还没分出胜负,谁也不睬他。
靳韶琛凉薄的唇角抿成了锋锐的一条直线,行动文雅地接了起来。
蔺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也顾不上保持百姓老公的高大形象,欲哭无泪。
“老二,你说琛哥如何就真有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