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着锋利的碎红酒瓶,恶狠狠的盯着司慕白,“司慕白,你再敢碰我,我顿时杀了你!”
手指甲几近要没入掌心,好久以后,司慕白低低的声音再次响起,染着笑又仿佛藏着怒意,“夏夏,看来两年前的事情还是不能让你长记性,你仿佛真的不怕我对你赶尽扑灭,嗯?”
“司先生,恕我直言,林蔓笙就是个婊/子,我讽刺的是你们这段豪情,不但仅是你!”
司慕白就是我内心的逆鳞,两年前他害惨了我,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我嘲笑起来,“我当然恨你,如果能够,我想亲手将你推入天国,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但下一秒,他的炽热的唇便烙在我的肌肤上,沿着我的下颚辗吻,没有涓滴柔情,但那种呼吸相缠的错觉让我整小我都颤栗着。
苗条而骨节清楚的大手俄然捏住我的下巴,俊美的容颜凑到我面前,呼吸炽热,“既然你那么蠢挑选这个时候激愤我,我就让你尝尝激愤我的滋味!”
“那你来。”他俄然靠近我,如墨的眼眸深不见底。
男人的手指沿着触感光滑的大腿内侧不竭深切,缓缓的行动像在决计服磨着我的神经。
“司慕白,你放开我!”我低吼出声。
我整小我都愣住了,本来就惨白的脸更是逐步退色。
“如果我偏要碰你呢?并且我这是在帮你吧?两年不见,你竟然轻贱到做这类事情!”他的唇角始终满盈着某种含笑,眼眸里却透着一丝肝火。
他却嘲笑,“放开你我就不叫司慕白!”
司慕白凝眸,勾唇笑了笑,“你在讽刺我?”
“但我如何记得,现在是你主动上我的床的。”司慕白抿唇低笑,苗条的手指悄悄拍了拍我的脸颊。
我不明白他眼底的肝火何来,我只晓得,如果他敢碰我,我就和他同归于尽,大不了再去做几年牢,两年的精力病院都待了,我还怕甚么?
我笑了笑,语气很谦虚,“我怕说出来会获咎你。”
那一刻,我真想用手里的碎玻璃直接堵截他的脖子,但我的手指却不成遏止的开端颤抖……
“司先生如果明天睡了我,被你那青梅竹马的未婚妻林蔓笙晓得,恐怕又要掀刮风雨了。”我抿着唇,用心用林蔓笙刺激他,“司慕白,平心而论,我佩服你对林蔓笙的豪情,但像你如许不问是非吵嘴就姑息女人的男人,只会窝囊一辈子!”
榕城的夜很温馨,我看着面前男人抿着的薄唇一点点的酿出讳莫如深的意味,那眼神深不成测得我不晓得究竟是杀气还是在笑。
我看他的眼眸一点点变深,语气也减轻了几分,“和你有甚么干系?你还不配对我指手画脚!”
他也不躲,任由我手里的碎片一点点深切,在他的脖子上化出一道伤口,鲜红的血顿时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