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她卧槽一声：“那些人拿刀了！差点就动真格的，他们讲邓扬用酒瓶茬子把人戳了――”

周娣看了半天看不出以是然，她又这么说，只好耸肩进厕所。

“就是在店里搞搞卫生，做洁净事情。”

入夜得快，吃完饭方明曦先去洗漱，卫生间门的材质不是太好，隔音向来不强。洗过澡，她用脸盆装好要换下的衣服，还没出去，外头周娣俄然咋呼。

“啪”地一声，鲜红五指印浮起。

有周娣陪着，方明曦懒得理，反正那些话没少听。

屏幕上是校友网，一个匿名用户在校友圈子分享了几张照片。

毕竟很多事情，不是解释就会有效。

方明曦到书桌前，低头清算桌面，四个字：“不感兴趣。”

[早晨丽京都口，立大的邓扬和社会上的人打斗，地上流了好多血，警车都来了！]

她止步，冷酷微戾，“我听到了，你还要说甚么？”

又一天课结束，周娣和方明曦吃完饭回寝室。

方明曦回到书桌前，脸上顶着五指印端端方正坐下。她凝神看书，在纸页划重点，一笔一划写得非常重。

“方明曦――”

方明曦点头, “没甚么。”

邓扬上前一步想碰她的手腕，方明曦退后避开，“说完没？说完回吧。”

昨晚洗胃，吃出来的东西全都吐空了，这才没多久, 立即吃刺激的东西她怕胃会受不了。这件事早上没跟周娣说, 眼下天然也不筹算奉告金落霞, 免得她担忧。

因邓扬下午跑来女生宿舍楼下，黉舍里又热烈了一回。作为事件中间的方明曦一下午都窝在寝室看书，没出去一步。

方明曦挤出笑, 说：“这两天口腔溃疡，不能吃辣的。”

“邓扬！”周娣缓慢从上铺下来，拿动手机冲到她面前给她看。

金落霞感喟：“现在夜宵摊难做，买卖越来越差，我又忙不过来。我筹算两天出一次摊，白日有稳定事情，早晨卖夜宵就当作补助。”

周娣见她一大早才回寝室，又描述蕉萃, 担忧：“你神采如何这么丢脸, 是不是有甚么事？”

邓扬见她如此，神采唰白，“我没有想伤害你，明天……”

在家待了半个小时摆布，方明曦回房间拿出装钱的铁盒，取出几张钱――就那么几张，交来回回数了好几遍，才揣进兜里回黉舍。

方明曦刚走到门边，周娣在外头大喊：“明曦出来！你快点出来！”

方明曦回身就走，把他扔在原地，当着整栋楼的人的面，头也不回，毫不包涵。

方明曦在病院待了一夜, 第二天回黉舍，状况很糟糕。

在病院，她让肖砚把药费单给她，肖砚只留下名片就走了。

强撑着上完课，方明曦赶回家。金落霞无妨她俄然返来, 忙临时多做了两个她喜好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