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上面的苏槿安细细抽涕。
配着这抹泪的行动,竟是让民气生不忍。
皇后眼一眯,后宫多年,她怎会看不出苏槿安是不是真的傻子?
可惜她的身份了……
儿臣……
一张银色的面具闪入脑海,苏槿安摇了点头:“夜深,民女没有看清。”
想来这群杀手没想过本身这么难对于,以是并没有做必死的筹办,这意味身份的令牌才随身照顾了。
竟然会有皇子替本身说话?
世人均被这声音引去目光,只见苏槿安的脸上带着哀思,一滴泪从眼角滑下,滚落在地。
许是认识到终究做决定的是皇上,皇后在中间提示。
但不包含摆到明面上来。
闻人洛神采一变,朝着皇后看了看。
一贯低调的三哥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出头了?
苏槿安将衣袖向上翻,暴露一段手腕。
“不!”苏槿安从袖中取出一个令牌,双手奉上,“皇上,这才是!”
以父皇的聪明,不成能不晓得他做这件事,但苏将军是已故皇叔之亲信,当年夺嫡之争后,军权在他手中一向是父皇一块芥蒂。
衣决飘飘,却面无神采。
如果细想来,倒比江婷更加合适皇后这个位置。
似是怕人发觉,抬手从速悄悄抹去泪珠,但是跟动手的抬起,广大的袖子下滑,手腕上暴露的伤痕触目惊心。
“是不是信口雌黄,信赖皇上会明察秋毫,至于傻子……”苏槿安设了顿,“民女是三岁时头部受了毁伤,已颠末端这么多年,皇后娘娘能够再请太医为我诊治一番。”
皇上看了一眼:“这便是你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