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和李大人满腔热血,一片忠心。那奸相企图在朝堂上指鹿为马,刘大人慷慨陈词,痛骂奸相周楚暮,骂他搅乱朝纲,不守君臣之道;骂他祸国殃民,有不臣之心;骂他只手遮天,必将被万世唾骂。”
“公然陛下没有对奸相周楚暮言听计从,只是碍于奸相权势,不得不委曲责备啊。”
“李云彦李大人见刘大人撞柱而死,长声大笑,面唾周楚暮,触柱而死,身后仍怒面圆瞪,瞪眼满朝文武百官。”
杨封见世人大声不止,连连点头。
杨燕昭也劝道:“宋兄说的没错,更何况,疯狗萧亮如此谈吐,朝中大臣和陛下又如何会承诺?刘大人和李大人并没有被陛下定罪,陛下最后还厚葬了两位大人。”
“是啊,徐用的罪过,与徐兄弟毫无干系!来,我敬徐兄一杯,敬徐兄的深明大义!”司马操举着酒杯敬徐远。
徐远一脸打动:“多谢诸位,多谢诸位兄长!徐某受之有愧,这杯酒我先干了!”
“不!我们要结合都城士子,要求陛下诛杀民贼!”
谢运见徐远满脸憋屈,为他说话:“徐兄的大义,我们都是晓得的,正所谓子不言父过。文大人英勇,乃是我等的表率。固然徐用甘心助纣为虐,残害忠良,徐兄却深明大义!徐兄出身徐家,却反而忠心朝廷,忠心陛下,徐兄心中的忠义,岂不是比我等更胜一筹?”
“陛下深明大义啊!”
司马操摔了一个杯子,满眼血丝:
世人纷繁激愤的站了起来:
“不错,来!大师都敬徐兄一杯,聊表歉意。我们都未曾做过甚么,不过是坐而抱怨,一点实际的事情也没有做过,徐兄但是真正的懦夫,勇于劈面与走上歧途的父亲对峙,莫非不值得我们学习吗?”
“但是满朝文武,除了刘大人和李大人,竟再无一人敢反对那奸贼!全都对那奸贼恭维阿谀,献媚奉迎,拥戴连声,众臣众口一词,竟然逼得陛下生生承认——奸相献的是马而不是鹿!”
“不如我们号令都城太门生和都城士子,一起为两位大人请命!”
“刘大人仇恨不已,见有力回天,竟然怒而撞死在金銮殿上!”
“甚么?太子舍人刘不臧工部侍郎李云彦撞柱而死?”
“敬徐兄!”
“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徐远感激的看了一眼谢运和司马操:“忸捏!忸捏!家父做下如此恶事,我身为儿子却不能劝戒父亲,这都是我的错误!”
“没错,诛杀民贼周楚暮!”
“为了陛下和国度,我王或人何惜一死?恨只恨我手无缚鸡之力,不能为国除贼!”王直仍然仇恨不已。
“竟有此等事?”
徐用只是把人打晕了畴昔,但是在场的朝臣那里辩白的出?只觉得徐用一拳就把人打死了。
“诸位!此国度危难之时,我等决不能坐视周楚暮那乱臣贼子,祸乱我魏国江山!连刘大人和李大人这等忠臣他们都不放过,想要诛杀两位大人九族警示天下人,两位大人不吝一死,我等又何惜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