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刚落,棺材铺内,十二个青衣少年抬着一个厚重的棺材迟缓走出,十二个少年齐声喊道:“出殡喽!”
二人快步出冷巷,来到城东的一家青楼,胭脂楼。
这一幕让很多狎妓之人不喜,从没有人离这姜花魁这么近,可刚想说话,就瞥见了李念白身后的元虎头,双刀可不是安排,特别是二人身上的青衣,这些人只好将一肚子诽谤漫骂藏之于心。
“谁?”
能起得沉鱼为名的女子,不消想也晓得,必然是貌美无双,但此人不但绝色,一手琵琶弹的也是清微淡远,虽不能算上绕梁三日不断,但要说是如鸣佩环余音袅袅不为过。
再甩了甩头,玉簪银珠散落一地,用手撕下一块布条,将身后的长发绑起,无数民气动不已。
李念白提起宣城点青螺在澄心堂纸上写下十个字: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
“是他们的伎俩。”
本日,一个身穿大红色衣裳的女子度量琵琶悄悄走上大堂内的台子上,端坐那张为她留了好多年的椅子,微微闭眼,白净的手指轻弹琵琶,声音清远悠长,在这尘凡烟花地,别有一番滋味。
对于此,李念白笑笑,冲着姜沉鱼点了点头。
隔壁两个铺子,一个是扎纸铺,一个是香烛铺,这三产业真是鬼气森森。
“令人奇特的是,官府对此熟视无睹。”官小楼又弥补了一句。
笔是宣城点青螺,别名诸葛。锋毫锋利,形状圆润,铺下不软,提起不散,每枝酬价十金,妙甲于当世,海内第一不为过。纸是澄心堂纸,有人说这类纸肤卵如膜,坚洁如玉,细薄光润,亦代价不菲。
门口的两盏红色灯笼,为这诡异氛围增加了一点阴气。
李念白从怀中取出银两,抛洒而出,大声道:“本日,姜沉鱼和我走了。”
青衣帮副帮主,不言不语的元虎头
李念白站起家来,走到了姜花魁的身边,附耳轻道:“走起。”
或许正因为如此,让无数的文人雅客趋之若罔,能够真是应了那句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姜沉鱼也让这本来不着名的胭脂楼申明大振。
李念白在前,姜沉鱼和元虎头二人位于他身两侧,身后十二小我少年抬棺而行,街上的更夫见到此情赶快绕行,不想感染一丝倒霉。
李念白进入这胭脂楼,第一眼看的便是这女子,一袭大红衣裳落于身,领口开的很低,暴露乌黑的肌肤,面若桃花,特别那双娇媚动听的双眸,如六月飞雪般,让人发冷又让人欢乐,黑发挽起美人髻,挂满了玉簪银珠,没有涓滴的俗气,仿佛这些物件天生就是为她这类人而生的。
老鸨晓得李念白和姜沉鱼的身份,并无多言,只是哈腰捡起银两,不过在别人看来,姜沉鱼这一朵鲜艳的花朵,彻夜,莫不是要被人采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