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震当下惊奇不解,回问道:“这么远如何打得?”
杜震便有样学样,效仿他方才之法,也是气沉丹田,用力向着十步以外的石头拍出一掌,那石头倒是一点反应也无。
本来他倒是能目视别人的真气,他见杜震体内的真气如暖流普通在丹田中会聚交运,当真是很多,倒是只固不出。他道:“这隔空劈掌的方法救是将体内得真气由掌中打出,现下你体内的真气只恪守不可发,如何能成?”
他这一掌倒是随便而打的,底子未有着力,再对杜震讲道:“你不是会运气的体例吗?像我这般打一掌来看看。”
而杜震倒是并未不急于练习,反倒细细体悟起含光露方才所讲,又想到本身材内的邪阳真气向来都是只收不发,将别人的阳气、真气固拢吸来,倒是从未将之施收回过体外。
林有悔再次看向杜震,心中虽忧也是不敢前去打搅。
杜震答道:“昔日徒儿曾跟五位仙臣伯伯学了些武技,我打来给徒弟看看。”他说完便从腰间取出羽扇,以扇代尺,先是舞了一套二伯李充的天心尺,只见他一手翻作单掌,一手持扇,扇带劲风,呼呼生威,将天心尺之点、拨、挑、拍、扇各个诀窍都耍了一遍,以后突又变作溪女剑法,顿时脚上也是翻飞跳纵,仿佛翩翩起舞,姿势超脱,地上瞬时土灰扬起。
含光露手捋髯毛,感喟道:“看来泰山仙臣也是徒有其名啊,方才你耍的这些,只那套剑法另有些花头,其他不过都是些稀松平常的武功杂耍,的确是乱七八糟,绵软有力。我都不知要从何开端教你了。”
含光露回她道:“这小子有点悟性,只是体内的真气有些古怪,与凡人有异,只会收固而不能披发,我让他本身先练习一番,如果不可,一会我再好好帮他看看,现下老夫实在饿的紧,先吃烤鱼再说,吼吼。”他说完便拿过一尾已是烤好的鱼儿吃了起来。
他又问道杜震:“小子,我看得出你行步轻巧,似是轻功不俗,除此以外,你还会些甚么。”
杜震听了,只好再试那树枝,也是纹丝不动。他知徒弟便要叱骂本身,便即低下了头。
“隔空劈掌?伯伯们未有教过。”杜震心道,这隔空劈掌的本领,大抵五位伯伯也是不会。
含光露听了点点道:“你小子算有知己,晓得保护师长,好,无妨,我再问你,你可会运气发力?”
谁想含光露倒是不责反问道:“没来由啊,方才你运气之时,我见你丹田之处真气甚是充盈,为何你就是打不出来呢?”
含光露看了几眼,却即点头,待他打完,便问他道:“你只会这些?”
含光露听了便火,怒道:“老夫是要你在这里打,哪个要你近前去打了?”
现在林有悔已是捞回鱼来,正自烤鱼,不时向他两个观瞧几眼,含光露也是闻到烤香,嘴巴不由咂摸了起来,便对杜震道:“按我刚才的模样,只打那树枝,好好练习一番,老夫先去吃鱼。”他倒是丢下杜震不管,去与林有悔一起烤起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