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若再开口,我们把你这西房砸烂。”兵丁们吵吵嚷嚷,正要一哄而上。钟离权喝道:“莫急,我们要打,便出了店去,道爷陪你们活动下筋骨。”
“钟离兄,大光禄勋杜乔大人已经升任三公之太尉一职,你何不找他帮你寻觅兄长?”杨章问道。
“哼,想那胡广先祖胡刚,狷介志杰,不肯服从王莽,而他倒是以保全本身为办事之道,好笑好笑。但是梁太后为何又任杜大报酬太尉?这我便不懂了。杜大人与李大人一样,为人奸佞、敢怒敢言,梁太后倒是为何拔擢她兄长的劲敌?”钟离权不解道。
“哈哈,看来我与钟离兄都枉称奸佞了,你我固然都曾为官,心念上却做不到周兄弟这个从戎的这般对峙啊。哈哈,钟离兄,我们当敬周兄弟一杯。”杨章说完,举杯便敬,钟离权也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三人刚出房门,就见之前三人带了十多名兵丁闯进店内。兵丁甲环顾了一下店内,看到钟离权三人立于楼上,喊道:“那肥道人还不下来受打?”
“当然,当然。”刘文笑着回道,一世人正欲进店,兵丁甲跪倒,道:“刘大人,我们……”
钟离权带杨章、周烈二人到本身房间,又跟店家要了些蚕豆、白干。三人坐定,钟离权道:“六年前,也就是永和六年,征西将军马贤被羌人败北身亡,朝廷将北地郡从宁夏富平迁至陕西高陵。两年前,高陵又起战事,羌人几个部落结合暴动。杜乔大人荐我为安定将军,出兵北地郡。若我立了大功,杜大人便是保举有功,那大将军梁冀与杜大人早就政见分歧,因而他从中作梗,调拨两万老弱残兵替代掉我三万精兵,终究致我军大败。我虽一人逃出,却丢失方向,又饥渴交煎,幸遇一名道人相救,那道人引我向道,我便心生鸾鹤之志,随道人入五台山修道。只是我心念家兄,徒弟看出我的心机,便准我返乡了结苦衷。”
“如何?还想自找苦头?这些人是我旧友,你们若再想肇事,我便去找你们长官实际。”刘文说完便走。兵丁们相互搀扶,跌跌撞撞分开。
“若再能上疆场杀敌,让我做甚么都行。”周烈答复道。
“唉,我大汉江山现在倒是被妇人、奸人掌控,可悲可悲。”钟离权虽已向道,但毕竟兵马出身,闻听此话,还是悲忿不已。
“我虽已向道,却始终心念家兄,寻不到他,我便不走。”钟离权摇着火扇答道。
钟离权撇开兵丁甲,收回本身火扇,问道:“刘大人,王爷一贯可好?”
钟离权正欲答复,杨章拦道:“刘大人,我们出来详谈可好?”
“呵呵,就凭你们两个?他方才从二楼飞下那一手应当就是江湖上相传的‘千斤坠’绝技,这工夫你二人也只听闻,从未见过吧?看来这中原确切能人辈出啊,如若我能拜得这报酬师,那挥师中原之日……”宫玉话未说完,便被仆人打断,“仆人,谨慎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