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海一指傀儡尸人,道:“此人虽被我所杀,但他武技、道法皆高于我,只是被我偷袭受制。我将他尸身养在我的体内,你们莫要看他受我所制,他那一身本领可全然没丢。等我与他把你们全杀了,或许我能从你们五小我当挑选一具尸身,练入我的体内,嘿嘿嘿。”李鸿海这意义非常较着,就是让五仙臣晓得,你们别觉得我这傀儡尸身无用,它的本领比我还大。
“糯米水可解尸毒。你们武修不济,倒也有几分脑筋,可惜我李鸿海从不是柔嫩寡断之人。受死吧。”李鸿海说完便要脱手,孟奇川将怀中襁褓一伸,道:“李鸿海,这婴儿无辜牵涉此中,放他一条活路吧。”李鸿海道:“男婴于我无用,我便遂了你临断念愿。”心念一动,那傀儡尸人上前抱住襁褓。李鸿海再问:“现在再无话可说了吧?”孟奇川叹道:“我们技不如你,要杀便杀吧。只是害了二弟、三弟、四弟另有五妹。”那四仙臣道:“大哥,为六弟报仇并非你一人之事。本日我们一同赴死,来日还做道友。”
五仙臣大战李鸿海,全数受伤,命悬一刻竟被婴儿反转乾坤。孟奇川大笑道:“哈哈,天数,天数。”说完忙将身上皮袄脱下,裹在婴儿身上。
“嘿嘿嘿,多说无用,受死吧。”李鸿海说完举掌要砸。俄然傀儡尸人“嗷呜”一声便瘫软在地,李鸿海忙上前检察,尸人已经化作一滩死灰。李鸿海拎起襁褓一看,本来是婴儿尿湿包被,润了尸人胸口。那孺子尿乃极阳之水,阴物之克星,而这傀儡尸人又是阴物,两物相遇,尸人瞬息化作飞灰。李鸿海哪推测婴儿现在竟然尿了,气的呜呜乱叫。贰心疼至极,这尸人得来不易,炼化到心念俱通,完整从命也费时三年,颇破钞了一番心血,本日竟被本身一时心软留下来的婴儿给废掉了。李鸿海将那包被拆开,单手拎出婴儿。天寒地冻,婴儿打了个寒噤,便伸开双手索抱。五仙臣大呼:“不要啊,放他活命吧。”李鸿海面色一冷,将婴儿贴至胸前,说道:“现在你死上十次也不能解我心头之恨!”说完手上用力便要将他身材捏碎。也不知婴儿是否饿了,竟俄然将小嘴贴到李鸿海左胸之上,似吃奶般狠吸起来。乳唇上一股热烫立即传遍李鸿海满身,紧接着身上便是一阵冷颤,本来他只想是那婴儿吸奶之状让本身在五仙臣面前丢了人,害起臊来,但却更加感受不对,立即检视身材内景,蓦地发明体内阴气仅存一半。本来婴儿所吸之处恰是左胸乳侧天池穴处。天池,气血冷凝之所。婴儿一通猛吸,倒是吸走了李鸿海体内所修一半阴气。李鸿顿时海神采惨白,心道:方才落空了本身几年才炼成的傀儡尸人,现在又丢了一半修为。本来过几天便能将本身邪术从第二重冲关至第三重术万骨阴魂掌,现在倒是要重新来过。这婴儿真是不祥之物,他若不死,我便枉为人。想毕,李鸿海便要将婴儿掐死。说时迟当时快,溪女剑弇清心突发落雨伤花,李鸿海修为大减,只躲开一半,一半暗器打中他的腹部,李鸿海大呼一声,手中婴儿也随之飞出。弇清心大喊:“四哥,救别性命。”那蓝衫青年顿时长鞭脱手,一招“挥鞭套马”将婴儿抢回击上。五仙臣再昂首时,李鸿海倒是不知去处。想那李鸿海定是恶气难消,拂晓当中传来恶语:“待我修为规复,来日定杀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