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谒二话不说,跳到李鸿海身前,竹笛频点,只见他纵高蹿低,连点鬼师头部“后顶”、“天柱”两穴,胸腹“天突”、“关元”、“气海”三穴。李鸿海双掌齐发,挡他竹笛。董谒大喊:“寻他身上死穴!”蓝衫青年、中年男人立即插手,一笛一尺近身逼战,双长鞭长途补漏。即使李鸿海掌法再快,也是顾忌不全。百十回合下来,被李鸿海拆下一半招数,却也有4、五十处穴道被攻到,但是李鸿海倒是冷蔑一笑:“嘿嘿嘿嘿,我已练就尸身,何来死穴?”世人大惊,不由身冒盗汗。李鸿海俄然右脚骨节一紧,一个弹踢,朝董谒下腹便去。招发俄然,其速又疾,目睹便被踢上。“谨慎气海”孟奇川大声提示道。公然董谒侧身一闪,躲过一劫。气海别名下丹田,在人脐下,藏命之所。董谒顿时还以一招“砸石崩山”,手腕一翻,向李鸿海脚面砸去。李鸿海旋即顺势脚尖一竖,未等打仗,孟奇川又喊道:“手腕”。董谒仓猝撤招。本来李鸿海恰是就势攻他手腕。李鸿海心中愤激,心道:这老不死,如此眼尖?正走神间,那中年男人木尺拍到,一招“教子有方”,直打李鸿海天灵盖处,正此时,那长鞭也到,缠住他的左手腕,将人定在原处。李鸿海只得身子微侧,避开木尺,同时右掌向中年男民气窝打去。现在又是孟奇川大喊:“二弟,左胸。”中年男人忙空中一个翻身,李鸿海一掌打空。
“亡阳谷林家人公然冷血至极。”孟奇川叹道。那白衣女子走进前道:“大哥,这娃娃如何办?”她应是从未抱过孩子,只会托在手上,孟奇川看了几眼,道:“五妹,你且带他闪在一旁。”白衣女子急道:“不可,大哥……”一旁手握竹笛的那位斯文公子说道:“五妹,听大哥叮咛。”白衣女子无法,回道:“是,三哥,你们谨慎。”闪在一旁。
孟奇川左肩已断,不能再战。李鸿海却又极其残暴刁悍,誓要全灭五仙臣。孟奇川说道:“我将他拖住,你们快逃,迟了就来不及了。”那中年男人道:“大哥,我们订交过百年,我们岂能单独逃命?”蓝衫青年怒道:“大哥,你看二哥、三哥、我和五妹是那无情无义之辈吗?”三弟董谒也道:“我们打不过他,便把命给他。只是五妹,你快带这娃娃分开。”弇清心急道:“三哥你说甚么?这娃娃本日落此也是天数,我怎能因他便不顾哥哥们性命?”李鸿海不耐烦道:“如何?你们还要交代后事?本日倒是一个也别想走。”孟奇川一阵咳嗦,急道:“快走,你们快走。我已无竹筒,又废左臂,何况李鸿海已练就尸身,我们五人断不是他的敌手,你们何必在这里白搭性命?”孟奇川一指中年男人,道:“李充,我要你带他三人速速分开!”中年男人李充面露难色,他深知大哥常日心高气傲,说一不二。不过本日泰山五仙臣到了存亡关头,不管如何本身不能再听大哥所言。李充回道:“有福共享有难同当。大哥,此次二弟我恕难从命,我先去了。”说完,李充提尺便杀向李鸿海,那三弟董谒、四弟蓝衫青年也即跟上。孟奇川气的一阵咳嗽,一口鲜血吐出。五妹弇清心仓猝扯下白布,将孟奇川左臂扎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