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真都值放心。张奂大人早与我说,孙羌暴举,理该当诛,他早已叨教皇甫规大人,若你们能就此作罢,他必将孙羌人头做礼献于诸位。”
董卓昂首看他一眼,杜震这几年虽是身高蹿起很多,却仍旧身形薄弱,他蔑笑道:“便是你去,也是徒劳,这可不是动动脑筋就能办好的事情啊。”
滇真道:“孙羌不死,此事必为。”说话间,他倒是扫了其他首级,见他们都是杜口不言,如有所思。贰心中道:依董卓所言,此次义事倒是不能再为。若那段颎真来,本身羌部倒是不敷他吃的。不过现在如果就这般应允不复兴事,一是失了声望,二是会令其他首级测度我先零用心不良,三便是涨了董卓气势。恰好之前爸部便是以孙羌暴行动这由头,现在便把这事引到他一人的身上。
董卓道:“也好,你与我同去桑科,倒能为我做个主心骨。”
“董卓并不简朴。他董家庄以往都是做驵侩能事,现在又凭借上了张奂,定是他董卓不肯苟于面前,想要有番作为。方才他讲的也是头头是道,我看那几位首级已是被他说动了心,不过此事不能再为,却也要咱先零羌人说了才算,不然便真颜面尽失了,更是长了董卓的气势。恰好通过此次鸱苕大会灭灭他的锐气,也能让别部见见我们先零羌人的英勇,更能起到震慑他们的感化。”本来滇真正要通过鸱苕嘉会昭武曜威,以喝诸羌,更能按捺董卓的壮势。
刚出董家庄口,滇拓便问滇真道:“都值,为何你邀董卓前来我们的大会?”
此次不但其他九位首级,便是滇真也面上泛白,心中惊骇起来。那段颎是何人?早已被羌人呼为杀神,他可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皇甫规出身将门,自是有勇;又是文人,能出文集,更是有谋。他对羌乱自有一番观点,言羌起乱事,朝廷伐之,伐后复兴,起后再伐,循环几次,便是无底子处理之道。
延熹四年,也就是两年前,皇甫规得朝廷征召出征西羌,便是因零吾、先零合部起乱。
“你收了张奂多少好处,是觉得他做这特工?”滇真问道。
“义兄,无妨,此次我与你同去。”杜震讲道。
羌人一走,一家仆立至董卓面前,问道:“义兄,我只听过这鸱苕大会是他先零羌本族的一件盛事,也是从未见过,究竟是如何的,倒是令你这般担忧?”本来这家仆恰是杜震打扮,他在在一旁陪侍,倒是将全部酒宴过程看在眼里。
董卓目光一闪,回道:“我久闻你先零羌鸱苕大会,桑科草原离此地倒是不近,我也是从未有幸得见,你若邀我参与,我恰好前去见地一番。”
“没事,我去看看状况再说,或许便能想些对策出来。”杜震又道。